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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曹大人南龜北馬齊名的祖大師!想不到我今日居然能夠親眼看見先生。”波廷貴激動得滿臉通紅。
祖悲秋連忙擺了擺手:“波先生過獎了,小子只是一個普通畫師,偶爾畫得幾幅還堪入目的畫,當不起大師的稱號。”
“祖先生淡泊名利,真高人也。今日有幸能和先生見面,這個機會怎能讓我輕易放過,如果能夠親眼見到先生施展雙手畫技,為我畫一幅貨真價實的龜鶴延年圖,在下願以三千兩白銀相贈。”波廷貴用力一拍胸膛,豪放地說。
“你是說……三千兩?”祖悲秋雙眼一亮。
“那個和尚和徒弟離開那灣大水又走了一二十里,徒弟越想越不是滋味,便對他的師父說:師父雖說事急從權,但是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你抱著那位美婦人涉過大水,實在於理不合。那和尚聞聲一愣,回話道:你是說剛才那位婦人嗎?我已經把她放下了,你還在抱著嗎?”
“哈哈哈哈!好個假仁假義的小色和尚!”
“好,再來一個!”
“還有嗎?”
就在鄭東霆講故事講到口乾舌燥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在他身後一拍。他轉過身一看,只見祖悲秋和一群笑逐顏開的百姓一起推著一架板車,車上裝著一枚黑質白理的碩大石頭。
“哎呀,師弟……”鄭東霆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我已經講得舌頭都快麻了,你怎麼才回來?”
“師兄,這事兒說來話長。咱們先碎大石吧。”祖悲秋將車上的一個板凳端下來,放到圈子中間。四周頓時彩聲大作。
鄭東霆心中雖然一百個問題要問,但是面對如此熱烈的場面,也只能先老老實實地躺在板凳上。祖悲秋與那些和他一起推車的百姓齊心合力將板車上那塊巨石搬下來,端端正正放到鄭東霆的胸前。
這巨石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實際上質若金石,重逾千斤,往鄭東霆身上一壓,幾乎將他的三魂七魄都擠出了體外。他張開嘴想要說話,卻只能出氣不能進氣。他伸出手去,想要拽住祖悲秋的手,但是祖悲秋已經轉回身,從板車上取下了一個鄉下人碎石開路的鐵錘。
“師弟……”鄭東霆掙扎著想要開口,但是他低微的話語卻被周圍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所完全淹沒了。
“各……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祖悲秋學著鄭東霆的腔調說了一句似模似樣的場面話,掄圓了鐵錘,對準那塊巨石狠狠砸去。
“叮”的一聲金石相擊的撞擊聲響徹全場,鄭東霆只感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