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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嚴肅:“那140多家旅館中,帶浴缸的一共有6家,他們都說最近三個月內沒有發生過浴缸或者房間內有血跡的事情,也沒有查到於金龍的入住記錄。”
沈嚴皺眉:“都沒有?”
“沒有。”方禮源很確定地搖搖頭:“這六家我和秦凱都去了,從經理到保潔都問過,他們都肯定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沈嚴的眉頭深深皺起。
一旁的程晉鬆開口道:“剛才睿恆給我打電話,說於金龍手術做完了,我聽他的意思,他那邊好像有些發現?”
沈嚴將剛才蔣睿恆的那番話和程方兩人複述了一遍。“……我現在最搞不懂的是這兩起案件究竟是不是同一夥人做的,如果是的話,為什麼前後差異會這麼大;如果不是的話,又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共同點。”
“如果真是團伙作案的話,那麼很可能是他們內部出現了分歧。”方禮源分析道:“按照睿恆的說法,於金龍的手術應該是多人完成的,那麼很可能是在這之後這些人之間出現了分歧,有些人不想再做這種事了,於是決定退出;而另外幾個人則決定繼續,所以到了劉宇星的時候就只剩下了兩個人。因為人少了,而且很可能主刀的人走了,所以劉宇星的手術才會做得這麼差。”
沈嚴點點頭,方禮源的分析很是合理。他轉頭看看程晉松,卻看到程晉松眉頭也皺了起來。
“怎麼了?”沈嚴問。
“剛才禮源的話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程晉松摸著下巴,看向那兩人:“你說有沒有可能是賣腎團伙做的?”
“賣腎團伙?!”方禮源有些意外:“你不是說沒配型的腎是沒有用的麼?”
“可是,我們並不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配過型。”程晉松看了他一眼,強調道。“我們只問過劉宇星有沒有賣腎,卻沒有問過於金龍。你們想想,兇手做這件事,原因無非是兩種:一是兇手與於金龍有仇,二是此舉有利可圖。可是於金龍一個半大孩子,又是隻是個髮廊的小學徒,他能有什麼仇人?何況睿恆還說過,給他做手術的不只一兩個人,能讓那麼多人冒這麼大風險去給一個人割腎,總不可能這麼多人都跟他有仇吧?如果不是有仇,那麼圖財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以他的情況來看,最大的‘財’大概就是他的那顆腎。還有一個細節,那天於金龍跟他父親來報案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他拿的是什麼手機?”
“手機?”沈嚴回憶了一下,依稀記得於金龍在筆錄過程中好像是看過一次手機,但是那手機是什麼樣子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