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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跟蹤竊聽我的居然是那幫人?”
“郭改五條”出爐後郭文章似耗盡全身精力,成天病怏怏提不起精神,頭痛胸悶,盜汗不止,還隔三岔五腹洩,省城名家先後組織數次會診也找不著病根,不得已又搬進了市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區那間豪華病房。
此時他蜷縮在落地燈陰影下的沙發上,看著對面牆壁掛的油畫陷入沉思。市刑警支隊長田奧坐在兩米外的椅子上紋絲不動,滿眼敬畏地等待老領導提問。
隔了半晌,郭文章卻又轉移話題:
“那個從你身邊提拔到區分局的小夥子……”
“秦鐵雁。”田奧道。
“他跟袁琛關係怎麼樣?”
田奧卻知老領導問話的真實意圖,恭敬地答道:“鐵雁對一把手是很尊重的,分工方面各負其責沒多大沖突,不過據反映,袁琛數次主動在他面前提及莫小米墜樓案,鐵雁也算吃一塹長一智吧每次都機敏地避開了。”
“袁琛背後的人一直想查,攪亂局勢啊。”郭文章慢吞吞道。
“背後的人”所指何人,田奧自然心中有數,但涉及市主要領導之間矛盾,田奧深知萬言不如一默的道理,只陪著笑不說話。
“老田覺得那幫人受他指使?”郭文章問。
田奧道:“向郭書計彙報,賴軍驍團伙在衡澤市區為非作惡多年,劣跡斑斑,背後保護傘主要是本土幹部,以公安系統為甚,袁琛和背後的人根基太淺恐怕聯絡不上,雙方都缺乏必要的信任度。”
郭文章指指他道:“作惡多年劣跡斑斑,八個字既打我的臉,也打你自己的臉。”
田奧面有慚色道:“作為刑警支隊長,我要負全部責任……”
“也不至於,賴軍驍團伙的情況我多少掌握一些,能量大得很,單憑你老田扳不動!”
說到這裡郭文章輕嘆口氣,“六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好像做了很多事,臨了回頭一看還有很多事沒做,其中就有賴軍驍團伙。本土保護傘形形色色,你感覺跟蹤竊聽是哪把傘?”
田奧哪敢亂猜,道:“為保證準確性,我想抓捕那倆傢伙嚴刑拷問,不愁不說真話!”
“什麼嚴刑?注意規範辦案!”
郭文章批評道,“做事的只是小嘍羅,離真正幕後指使者隔著好幾層牆,稍有風吹草動馬上掐斷聯絡線,否則賴軍驍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逍遙法外?我要大魚,對小魚小蝦沒興趣。”
“那就嚴密佈控,加大監視力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