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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愛護。你相信我,清河王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
我淚流滿面,全身的氣力在得知玄清死訊的那一瞬間被驟然抽光,軟弱而彷徨。他的話,我充耳不聞,只痴痴地流淚不已。
槿汐愁容滿面道:“溫大人現在和娘子說這個也是枉然,只怕娘子一句也聽不進去,等娘子清醒些再說吧。”
浣碧哭泣著爬到我的床頭,一把奪過溫實初握著的我的手臂,摟在自己懷裡。浣碧悲痛不已,痛哭著向溫實初斥道:“你如何能把王爺的孩子當作自己的孩子?你如何能做到王爺可以做到的事情?你如何能和他比?”說罷不再理會面紅耳赤的溫實初,抱著我的手哀哀慟哭,仿若一隻受傷的小獸,“長姊,我只要能看看他就好了,只要每天看著他笑——不!不用每天,偶爾就好,哪怕他不是對著我笑,我也心滿意足。”她的哭聲字字尖銳紮在我心上,扎進又拔出,那種抽離的痛楚激得我說不出話來。她哭道:“可是他死了,我以後、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了——”
浣碧的哭聲幾乎要撕裂我的心肺。這一輩子,兩情繾綣,知我、愛我的男人,我竟然再也見不到他了,見不到這個與我約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男人了!
我胸中一痛,身子前傾幾乎又要嘔出血來。槿汐慌忙捂住浣碧的嘴,唯恐她再說了叫我傷心,轉頭向溫實初使眼色道:“浣碧姑娘方才的藥灑在身上了,溫大人給看看有沒有燙傷吧。”
溫實初忙著掀起浣碧的褲腿,她的小腿上一溜燙了一串晶亮的水泡。她也不呼痛,也不管溫實初如何為她上藥,只一味哀哀哭泣。
溫實初忙得滿頭大汗,一壁幫浣碧上藥抱扎,一壁與槿汐強行灌了我安神藥讓我休息。
醒來時已經是夜半時分,我昏昏沉沉醒轉過來,身上出了一層又一層冷汗,黏膩地依附著身體。貼身的小衣全溼透了,冰涼地貼在背心裡,好似一個陰惻惻的鬼魂附在背脊上。半夢半醒的一個瞬間,我幾乎以為是在做夢,只是夢到溫實初向我說起玄清的死訊罷了。然而浣碧的哭聲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傳到我的耳朵裡,她嗚咽的抽泣似孤魂野鬼的哀嘆,幽幽不絕如縷。叫我記得,玄清是真真切切不在人世了。
我微微睜眸,眼中流不出一滴淚來,唯有淚水乾涸帶來的灼熱痛楚,提醒著我的失去和傷心。
槿汐見我醒來,忙端了一碗湯藥來道:“溫大人說娘子方才太激動已經動了胎氣,斷斷不能再傷心。娘子先把安胎藥喝了吧,溫大人明日會再來看娘子。”我茫然地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