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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瞧見良貴人那楚楚可憐的做派就渾身不舒服,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任她再楚楚動人也到了衰敗之期。
年輕時候她都不吃良貴人這套,如今自然更加不會把良貴人這做派嚥下去膈應自己。
她直接問良貴人:“沒那個意思, 方才貴人到底是哪個意思?”
德妃悄悄拉了一下宜妃的袖子:“皇上快來了。”
宜妃才不怕呢。最近伴駕時, 康熙爺不止一次對她說過, 老九小時候勇武孝順。
總誇老九小時候,也誇最近,就是不誇中間那些年。宜妃一琢磨, 老爺子既然已經不反對老九做生意, 那多半對中間這些年老九和老八走得過近不爽。
雖然不知道老爺子到底為什麼一邊在朝堂上誇老八在吏部、刑部辦差都辦的漂亮, 一邊又委婉向她傳達不希望老九和老八在一塊的意思, 但她自己也希望老九和老八掰開的願望一天比一天強烈。
宜妃盯著良貴人, 今天她必須解釋解釋方才那陰陽怪氣的感嘆是什麼意思。
良貴人深知宜妃的脾氣,哪怕當年自己盛寵,也沒能在宜妃那火爆脾氣下討到好處。偏偏皇上還說她性子爽利, 是很好相處的人。
“回宜妃娘娘,妾身只是聽說修河堤不易,胡亂感慨一下。”不好解釋, 那就示弱:“妾室見識少,娘娘勿怪。”
“修河堤的確不易,需要耗費大量銀子。你是不是也想出點力?”宜妃覺得自己已經很和氣地討論了:“老九媳婦那套頭面的確值錢, 捐出來也不是不可。對了, 本宮記得良貴人也有一套出自魯心莊大師之手的頭面。”
“都二十多年了, 想必價值更大。咱們平時幾乎沒見貴人戴過,想來是不怎麼稀罕的。不如帶個頭捐出來?”宜妃笑:“也好讓皇上知道良貴人憂國憂民之心。”
捐出來?怎麼可能?
那可是她最喜歡、最寶貝、最珍貴、最能彰顯身份的一套頭面。
宜妃明知道她手裡沒多少華美頭面, 怎麼忍心這樣為難她?她又不像九阿哥那般家大業大, 捐幾十萬輛銀子都沒皺眉頭。
良貴人忍痛:“妾身那套頭面是萬歲爺賞的, 唯恐損壞因此一直小心保管,也不敢擅自捐出去。”
惠妃想翻白眼,自己的捨不得捐,怎麼好意思對小輩的頭面嚼舌根,還拿她做筏子?
榮妃有點後悔自己方才為什麼說出“值五千兩銀子”的話,她怎麼能因為良貴人這些年安分就忘了這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