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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還能維繫嗎?政務又是誰來處理,立夏之日,朝中還要舉辦夏烈節,她能順利出席嗎?
好奇的事情越多,想的便也越多。
意識到自己腦海中全在想那長公主的事,薄朔雪僵了一下,面色頓時扭曲。
那位殿下如此可惡,有什麼好想的。
若說長公主是見色起意,可這共處的整整一個下午,長公主並未主動開口與他說過一句話。
可若說長公主對他並沒有別的念頭,那位殿下卻動不動就說出侍寢之類的言語。
想來想去,薄朔雪終於得出了一個答案。
手掌墊在腦後,雙眸盯著帳頂,沉怒愈濃。
她的的確確就是在戲弄於他。
可,這又是為何。
是想借此敲打薄家?
但明明有更簡單的法子。
是他惹長公主不悅?
可他與長公主上一回見面,都已是十年以前的事。
……
想來想去,最終帶著滿腹不悅入眠。
翌日一醒,又被幾個太監連哄帶勸地“請”到了鬱燈泠那裡去。
鬱燈泠已經醒了,倚在軟榻上,肩上裹著柔軟的毛毯,掩著嘴打哈欠。
薄朔雪匆匆掃她一眼,便轉去前廳用早膳。
這回薄朔雪吸取了教訓,明明已經吃夠了,卻並不放下碗筷。
就為了把時間拖長一些,好讓與那殿下共處的時間減少一些。
這頓早膳便變得極其漫長,等了又等,也不知旁邊的小太監是不是看出了端倪。
悄悄湊前來,在他耳邊小聲道。
“侯爺勿要擔憂,您不必與殿下共寢,就像昨夜一樣自便即可,太妃不會讓殿下為難侯爺。”
薄朔雪微頓。
太妃並未派人來問詢,是如何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薄朔雪想到那日太妃說,會時時關心於他。
看來,太妃在這燈宵殿中安置了不少人馬。
太妃為何對長公主如此防備?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