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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福東王的後續。
畢竟是一位親王,扳倒之時猶如山塌,若是不妥善處置,光是濺起的塵煙就要嗆死一大片人。
有許多權力縱橫交陌之處無人敢伸手,薄朔雪不得不離開燈宵宮親自做了一些事。
他年紀輕,與諸多權勢並無來往,這些人就算想從中週轉一二,也沒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的。
今日卻是一個例外。
薄朔雪踏進京城一家成衣樓,這是整座京城最繁華的地段,也是福東王在宮外的產業發家起源之地。
其餘大大小小的田莊鋪子都已查收,唯獨這座樓,怎麼也收不下來。
他甫一進去,四下的下人便將門扉合了起來。
薄朔雪負手在後,雖心中暗暗警惕,卻並未多麼緊張。
福東王已是落水之犬,不可能在這種地方謀害欽差重臣,罪加一等。
更何況,哪怕他真的折在這裡,也會有別的人接手此案,殺他,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福東王不至於如此愚蠢。
但是,他們關起門來,是想說什麼?
薄朔雪在腦海中迅速過了一遍,薄家與福東王府一向是尋常來往,並無逾矩之處,不見得是想從他這裡打通什麼關節。
薄朔雪沉默地等著,過了會兒,內室暗處緩緩走來一個人。
他仔細分辨了一番。
竟是……
“博陽侯?”
博陽侯相貌風流,雖然已經人過中年,但身形精瘦很顯年輕,穿著用度也都是風雅名貴,據說還有一個雅號叫“湖風公子”,但薄朔雪每每見到他都覺得不大閤眼緣,總感覺有些彆扭。
薄朔雪並不認為博陽侯像他所表現出的那般閒散淡薄,反而眼神中總像是帶著些殫精竭慮,在謀劃著什麼。
可他有什麼好謀劃的?
薄朔雪正分神思索著,博陽侯已走到了他面前。
手中摺扇輕搖,博陽侯露出一個笑,眼角有些褶子:“薄小侯爺,你說這事兒鬧得……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薄朔雪也微微揚唇,淡淡道:“晚輩不敢攀親,與福東王倒不知什麼時候成了一家人。”
博陽侯一頓。
眼珠往下一望,摺扇在薄朔雪胸膛與自己胸膛之前來回敲了敲。
“你我之間,還需遮瞞?”
薄朔雪露出不解神情:“怎麼?”
博陽侯笑笑:“泠兒這陣子,同你很是親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