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夏烈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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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願意用行動解決問題。
薄朔雪欺身上前,折起一條長腿,膝蓋跪在了寬大的床榻上,彎下腰從最裡面把貼著床帳側躺的長公主挖了出來。
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
比起上一次,薄朔雪更加多了一分遊刃有餘的從容。
他直起腰,長公主就像被捉住的貓一般到了他的懷裡。
又是凌空的失重感,被人的手臂困住,鬱燈泠霎時有些慌亂,撲騰了兩下。
很快全身僵硬住,似乎是想把自己繃成一塊冰。
薄朔雪明顯察覺到了她的變化。
方才像條蛇一般沒有骨頭地軟軟靠在床上的人,到了他手裡,卻突然變得僵硬無比。
薄朔雪抿了抿唇,快步走到屋外,馬車早已由太妃宮中準備好,薄朔雪第一時間把人放進馬車裡。
鬱燈泠立刻挪遠一些,貼到車壁上,到離他距離最遠的位置,神色才慢慢恢復成往常的淡漠無神。
果然是牴觸至極。
氣惱和不解再一次在薄朔雪胸中翻湧起來。
他並未主動招惹她,是她把他召進宮裡。
現在,卻又像躲避蟲蟻一般對他避之不及。
他早就知道的,這長公主根本就是滿口胡言。
口口聲聲地說什麼心喜於他,要他侍寢。
可連碰她一下,都叫她如此難受。
這態度,不說是厭惡,都已經算是客氣說法了。
惱怒纏絞著悶在胸口,難以說清它具體的來由和模樣。
她厭惡自己,對薄朔雪而言自然是好事,至少比當真要做她的孌寵好。
但是她一邊厭惡他,又一邊要強留他,究竟是為了什麼?這難道不是明晃晃地為了折辱他?
這樣的屈辱更讓人憤怒,但憤怒的根由似乎又不止於此。
薄朔雪怒氣沉沉,甩開袖子,也朝旁邊走遠兩步,與那長公主拉開更大的距離。
宮人們聽了吩咐,將平日裡長公主殿下用過的那張小弓放在金絲楠木盒子裡捧了過來,但左看看右看看,兩位主子之間隔著天塹,實在不知道先遞給誰。
到底還是侯爺好說話些,小太監捧著盒子,朝薄朔雪走了幾步。
薄朔雪哼道:“殿下自己要拉的弓,自己不驗?”
太監一頓,識相地又往長公主殿下那邊走了幾步。
鬱燈泠眼皮懶散地耷拉了下來,一臉犯困,靠在車壁上昏昏欲睡,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