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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川穹山弟子有多少人?”
吳英心下一凜,卻是搖頭說不知道。
謝玿也無甚表情,讓賀奔鉗了吳英雙手。
賀奔依言照辦。
謝玿撿起地下衣物掩住吳英嘴巴,右手握住他食指運勁一折,生生將他一根手指掰斷了去。
吳英登時疼得面色紫漲冷汗浹背,卻因口唇被捂發不出聲來,只喉中嗚咽低吼。
謝玿道,“我現在放開你的嘴啊,你好好說話,否則我把你剩下的九根手指全都折斷。”說著,她又握住了吳英另一根手指。
吳英急切點頭,哪敢不聽。
賀奔倒還好,其餘奉命監視允州府衙的護衛不由後背一寒,一齊看賀奔。意思是,你哪裡帶來的這小兄弟,長得忒俊,下手忒狠。
賀奔瞧見了也全當沒瞧見。吳英在川穹山的所作所為,斷他一根手指也不算冤枉。
只見謝玿已經放開掩住吳英口唇的手,低喝道,“說!”
吳英大口喘息幾下,一股腦將自己知道的全說了。
事情大略與趙元沖和謝玿所想不差,李忠達與吳緒裡應外合,恰好在川穹山找上虎威鏢局前搬空了兩派所藏,高海不過是個押送途中註定會被滅口的替罪羊。而至於吳緒如何認識李忠達,李忠達與吳緒所圖究竟為何,他一概不知。
謝玿又斷了他一根手指逼問,見他疼痛恐懼之極,連吳緒近日脾氣不好不喜出門這等無關緊要的事都說了,卻仍是答不出她所問,才信他所言非虛。
她又問道,“吳緒叫你們來允州府做什麼?又怎麼會住進府衙?”
吳英強忍疼痛道,“吳當家沒說,平日只叫我們做些瑣事,有時替人送些物件,有時去藥鋪取幾味奇奇怪怪的藥,有時幫著搬送東西,卻不告訴我們所搬何物所送何人,起初我們也奇怪這些事為何不叫衙役去做,但問了幾次吳當家也不說,也就不敢問了。”
謝玿心想,看來這便是傳遞些不方便官府知道的東西了,只是李忠達為人謹慎,現在再問再尋那藥鋪與送達之處,八成早已人去樓空查無可查。
想罷,心中不免惋惜,又問道,“吳緒今晚不在府中?”
吳英點頭,“昨天下午出去後就沒再見著人了。但也未必,若無事吩咐我們平日也見不了他兩回。”
謝玿問,“吳緒平日很深居簡出麼?”
這話一出,吳英倒是認真想了想,含糊道,“不是...是...”
謝玿一按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