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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營長隨手拽過一把凳子,坐在我身邊看著我,笑罵道,“你小子,這回可是撈著了啊,都和我一個級別了!算軍銜,我還是個少校呢!”
他輕搖著頭嘆道,“當兵這麼多年,能憑自己的真本事在兩個月裡連升數級的人,你小子我還真是頭一份見。”
對於過營長的這份稱讚,我在辯駁一聲,見沒有什麼效果後,只好苦笑著翻起了白眼,“哪有?!瞧你說的……”
而過營長似乎沒看到我的苦笑和白眼,又指著我看向站在一旁的鄧芝卉,笑道,“你還不知道吧,這傢伙在兩個月以前,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新兵蛋呢!”
只看他故意做出的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就好像說出了一件多麼驚天的秘聞一樣。
可鄧芝卉竟真的被過營長的這番話提起了興趣,睜圓了眼睛滿是好奇的向我看來,“真的?”
我苦笑著點頭,又將目光投向正在一旁搖頭低笑的過營長,最終兩個人都同時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
笑著笑著,過營長忽然做出個乞求的樣子看向鄧芝卉,指著我問道,“護士小姐,我想和您這位吳營長說些悄悄話兒,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聽到過營長的話,鄧芝卉的面色微微一紅。
不過她很快就讀懂了過營長的意思,這是有些與部隊相關的內容不想叫她聽見,這才要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鄧芝卉將額前的一縷秀髮別到耳後,微紅著臉的她對著過營長笑道,“你們聊,我剛好要準備去照看其他的病人。”
說罷,便收拾了桌上的一些藥劑針管,快步走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還順手輕輕的將病房的房門替我們關上。
“倒是個好姑娘。”過營長看著鄧芝卉離開的背影,輕輕嘆了一聲,而後轉過臉向我看來,不住的擠眉弄眼,“你這小子,豔福不淺吶!”
聽到過營長的調笑,我橫了他一眼,道,“說什麼胡話呢!”
只是之後臉上立馬就堆滿了笑容,眼神放光的看向過營長,“快給我說說,當日我昏過去以後,二連其他戰士的情況?”
在醫院的這些日子裡,我是一直都在掛念著部隊裡的情況。
最掛念的當然是我二連的那一班老弟兄,不知道在那一陣慘烈的大戰之後,二連裡還能剩下幾人活著。
之後再聽鄧芝卉唸了幾天報紙後,就又有一半的心思放在了我們營、我們團、甚至整個前線的我軍戰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