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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芝卉也察覺出了屋子裡陡然降下去的氣氛,在倒了兩杯茶水送到這兩人手中後,便要轉身離去。
“你們聊,我去其他病人那裡瞧瞧。”
對於鄧芝卉要離開的做法,我也沒有阻攔。
這兩人應該是與我認識的,他們二人有什麼話想說,怕也是礙著鄧芝卉在而沒有開口。
雖然我身上的傷至今還沒有徹底痊癒,但憑著我在長城前線的屍山血海中殺出的身手,我還真不怕兩個學生模樣,瞧著文質彬彬的人能對我有什麼想法。
我對鄧芝卉點了點頭,叫她放心離去。
長衫男子也將身子一錯,笑著給鄧芝卉讓出了出門的路徑。
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打進了屋就一直默不作聲滿臉煞氣的中山裝男子,這時也轉過了頭,甕聲甕氣的衝著鄧芝卉說了句,“謝謝。”
見鄧芝卉向他看來,便稍稍舉了舉手裡的茶杯示意。
待鄧芝卉走得遠了,那長衫男子也走到我的床邊,站在了中山裝男子的旁邊。
而那中山裝男子一口氣將手上茶杯裡的熱茶飲盡,終於抬起頭向我看來,盯著我的眼睛沉聲說道,“夏蓉輟學了。”
他見我面上顯出的疑惑,又接著解釋一句,並從中山裝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封信給我,“聽說,是家裡給安排了婚事,要回去結婚。這裡有封信,是給你的。”
“抱歉。”看著兩人看向我時眼裡奇異的神色,我不由感覺到有幾分頭大。
看著手裡信封上那用娟秀字型寫著的“吳雨親啟”四個小字,我甚至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因為不論是對眼前這兩人,又或是他們口中的這個夏蓉,我腦海裡的確是連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在他們眼前的這個我,可並不是他們曾經熟識的那個吳雨啊……
我只好歉然的向兩人看去,最後將目光定在更加和氣幾分的長衫男子身上,問道,“夏蓉是誰,你們,又是誰?”
長衫男子深深看了我一眼,看到我眼裡的迷惑不是作偽之後,苦笑著對他的同伴搖了搖頭,“看來王長官說得是真的了……”
而他的同伴,這時卻已咬著牙攥緊了拳頭,眼光兇狠的死死盯著我,“要不是知道你小子在前線失憶了,我真想狠狠一拳砸死你!”
對於兩人的態度迥異,我只得報以苦笑,而後坐直了身子,仔細的聽他們二人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給我聽……
……
夏蓉姓莫,全名叫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