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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著山下走去。
幽幽也沒問她聽沒聽見方才裡頭的議論,倒是聞玉想起什麼似的反過來問:“那天是你跟阿玉說我耳朵有傷,聽不見聲音?”
“我只說你耳朵上了藥,可能得有幾天聽不清聲音。”幽幽回憶著那晚她說過的話,沒覺得自己哪兒說錯了,“第二天林師伯配完藥,你用了之後不就聽不見了嗎?”
聞玉一時間沒作聲,過了許久才道:“別告訴他這件事情。”
幽幽覺得她這話聽著奇怪,猜測道:“是不是衛師兄那天晚上對你說了什麼?”
“沒。”
聞玉剛說完又意識到自己否認得太快,倒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於是又撇開眼,故意嚴肅道:“總之你告訴了他,他也必定覺得那天你是有意騙他,我是為了你好。”
幽幽聽出她話裡的威脅,越發覺得那天晚上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不過一時也不拆穿,只半信半疑地看著她,口中答應道:“行吧。”
聞玉在她恍若能夠明察秋毫的目光下露出幾分不自在,後面一路不敢再跟她提起半個字。
說起來自從上回衛嘉玉夜裡來看過她一次之後,已是幾日沒有露面。聞玉原本這兩天正該生他騙自己的氣,但因為那晚他忽然間冒出來的話,倒叫她顧不上想起先前的事情了。
“但是沂山之行對我而言卻是此生最值得慶幸的決定,因為我在那裡遇見了你。”
這兩天這句話老是時不時從她腦海裡冒出來:乍一聽似乎也沒什麼,但仔細想想卻總有些不對勁。
聞玉一會兒怕自己想多了,一會兒又怕自己想少了,左右都不對。想得心煩的時候,恨不得跑去問事閣,揪著衛嘉玉的衣領當面問清楚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又怕和上回一樣,是自己想到了溝裡去。
畢竟她見識過衛嘉玉那兩個同母異父的姐弟,厚著臉皮想他這樣親緣淺薄的命格,能遇見自己這樣一個正常人的妹妹,確實值得珍惜。
想到這一點她幾乎要被自己說服了,終於決定先將這個問題放在一邊。
她與幽幽回到龍吟潭,碰見有弟子傳話,澹臺霜請她過去一趟,於是又獨自出發去了白鹿巖。
經過劍宗的演武場時,正好撞見文淵弟子在場內練劍,聞玉隱隱想起今日是文淵幾天一次的習劍課。這幾天她因為衛嘉玉那些話分去了心神,倒是沒有留意外頭的風言風語,不過想來有關她的事情在山上怕是已經傳遍了,否則不至於連藥宗都在議論。
聞玉不想徒增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