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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正式開始,每輪兩隊各派一人畫,與畫手同隊的兩人猜,另一隊一人猜。
作為美術專業生紀靈犀,他只有猜的份,但為提高參與度,紀靈犀並非每輪都會上場。
場外時,他再次注意到甜隊的唐知曉,其他三人幾乎不和她交流,哪怕為給她鏡頭也會讓她去猜,但她只有兩人猜時才會上場,卻也基本找不到說話的機會。
紀靈犀就有點奇怪,同在一劇組,氣氛這麼僵的嗎?唐知曉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讓另外三人對她這樣的態度?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唐知曉抬眸朝他看來,也在這一瞬,他移開了視線。
“老闆娘,你這畫工怎麼一點也沒學到老闆啊?”一場結束後,蕭納語氣誇張吐槽他們這一場的畫手傅天佑。
孔念恩也幽幽道:“我以為我才是靈魂畫手,沒想到老闆娘比我更靈魂。”
傅天佑鄙視看兩人:“說的好像你倆畫的有多好似的。”
“起碼我倆還能畫個形出來,哪像老闆娘,一律圓圈,形都沒個形。”蕭納還在嘀咕。
“兩口子有一個會畫不就好了,取長補短,互補懂不懂?”紀靈犀挑眉。
“去,我怎麼就短了,就是沒學而已。”傅天佑替自己挽尊。
“看來有時間我得好好教教你,起碼把‘形’給畫出來。”紀靈犀拋給他一個帶點小曖昧的眼神。
傅天佑耳根微熱,推他:“這一場你去猜,一定要都猜出來!”
“得令~”紀靈犀還敬個禮。
意外的是,最後一輪的最後一場甜隊居然是讓唐知曉畫,鄒毅和張博藝猜。
張博藝見到紀靈犀,皮笑肉不笑道:“紀靈犀,你可要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也不是我畫,你恐怕是求錯了人。”紀靈犀似笑非笑。
紀靈犀不是傻子,或許是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他眼力極好,有些人演技再好,誠心與否也能一眼看穿,更不用說張博藝這把野心放在明面上的人。
從《聲聲聲入耳》時,張博藝對原主紀靈犀便是不假辭色,後來兩人雖未有交集,但再見時紀靈犀一眼看出張博藝對自己的敵意,恰好他也不大喜歡張博藝,既是相看兩厭,他也沒必要為去討好。
兩人隱晦的交換一個眼神,張博藝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這一場的題目是歇後語,畫手不能做動作,也不能提和歇後語有關的字詞,更不能解釋含義,只能以是或不是來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