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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男人剃鬚的時候,也會透出別樣的性感呢,“下次剃鬚的時候,讓我瞧瞧。”
李墨一愣,兩頰泛起可疑的紅暈,“好。”
李蔓滿意了,小小的身子在他懷裡拱了兩下,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輕輕問,“困嗎?”
李墨搖頭。
“那——”透過後窗,李蔓望著後山上那濃郁的青翠,緩緩問,“跟我說說你爹孃的事,好不好?”
“”李墨的腦子有了那麼片刻的空白,旋即,又有記憶的片段慢慢湧入。
“好。”他輕輕出聲,曾經有那麼段日子,他是拒絕想起爹孃之間的往事,因為他們去世前的記憶太美好,正因為太美好,在他們去世後,他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去觸碰,只敢悄悄的將那些封存。
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他的情緒裡更多的是有恨的。
恨爹恨娘恨大姑,甚至恨他自己。
而今,時間一過十年,過往那些複雜的情緒逐漸淡去,剩下的也只是一些零星的片段,美好的,痛苦的,似乎都如前塵往事隨風去,與他已經大大的不相干了。
自那聲‘好’之後,便沒了聲音,李蔓等了許久,不聽他出聲,她偷偷笑了,暗想李墨定是不知從何說起,或者正懊惱於如何措詞呢。
是了,他就是這樣不善言辭或者說不善於主導話題的人。
“娘,她一定很美吧?”李蔓仰首看他一眼,主動幫他開了個頭。
“嗯。”李墨點頭,“很美很美,她跟你一樣,極愛乾淨,不管做什麼,都會把自己收拾的利落乾淨。”
“哦?”李蔓表示了興趣,示意他繼續說。
許是想到了某件趣事,李墨眼底有了柔軟的情緒,“她的每件衣服,都漿洗的乾淨,就算那種”
許是想到什麼不該說的,他突然停下來,臉色窘的通紅。
李蔓奇怪的又抬眼看他,“哪種?”
“就是——”李墨不確定李蔓到底懂不懂女人來月事這種事,因為到目前為止,她都沒來過,他只含糊道,“就是有不方便的時候,我爹幫她把衣服洗了,她還不放心,非得親自燒了熱水,再洗兩遍。每次,爹瞧她這樣,又是心疼,又是無可奈何,圍著她喋喋不休的哄著。”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娘坐在小凳子搓著小衣,爹蹲在她邊上,想伸手搶來洗又不敢,可看娘自己洗,又心疼,那種無可奈何抓耳撓腮的樣子,真是有趣的很。
想想爹年輕的時候,那是村裡有名的刺頭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