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手帕要疊起來才能丟得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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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被戳中了痛處的王戊,反手就打了一套女權主義。
“呃。”
愣是沒領教過這種招數的白嫡,直接就被打出了沉默。
良久,才算是回過了神來地咳嗽了一下。
“咳,行了,別鬧了。你這裡都收拾好了嗎,如果收拾好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切,就只會轉移話題。”
也不知是風情萬種,還是丰神俊朗地翻了個白眼。
王戊再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跟著就轉過了身來,半抬著一隻手地說道。
“那麼,我們就出發吧,小嫡子。”
“喏。”
已然被王戊給帶偏了畫風的白嫡,下意識地便抬起了一隻手來,托住了女子的手掌。
然後,哪怕是察覺到了情況不對,他也有些捨不得,再將之給放開來了。
要問具體的原因,白嫡也說不清楚。
可能是因為手掌的滑膩,可能是因為指尖的溫潤,也可能是因為心下的觸動。
明明,他本該是一個看破了紅粉骷髏和環肥燕瘦的千面人。
明明,他本該是一個放下了男歡女愛和生死之念的提刀客。
奈何人心,有的時候就是會不明所以地軟上一下。
恰如酩酊時,突然念及的年少輕狂。
恰如睡夢間,突然傳來的舊語聲聲。
白嫡,也不是從一開始就習慣了麻木的。
只是他,已經殺了太多的人,殺到兩隻手,都已然沾上了洗不掉的血紅。
如此想著,自覺汙穢的白嫡,便想要放開王戊的手了。
誰知下一刻,王戊就開口抱怨了句:“走得真慢。”
跟著便邁步跨到了他的前面。
拉著他就是走啊,走啊。
一直走到了後院裡的馬廄旁。
“白嫡。”
“怎麼了?”
“今天我要騎馬去詩會。”
“為什麼?”
“因為少年遊,暖風吹飛袖,鮮衣怒馬踏歌喉,才風流!”
天光大亮,玉面上點著一顆硃砂痣的人,咧嘴笑著,朗聲唱著。
笑得紅樓都失了顏色。
唱得白嫡都亂了心神。
是啊。
飽經滄桑,最怕少年遊。
寒來寂寞,最怕風吹袖。
孤苦伶仃,最怕說風流。
麻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