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詞曲,那……”
對面的話語輕飄飄地斷在這裡,似乎是在遲疑著而沒有說完。白木汐目光空空落在自己腿上攤開的書上,盯著的時間久了,書上規整的黑色字跡就逐漸融化成語焉不詳的怪異字元。
她覺得混亂,手中那頁書頁都被她捏的發起皺來。此時的沉默讓人難耐,白木汐覺得不該這樣下去,沈柊向來都是這樣有話不直說,那就由她來把一些東西剖開,如同切開在平整肌膚裡暗自潰爛的不堪傷口。
“是給你寫的啊。”白木汐平靜地說,看向沈柊時目光專注而淡然,開朗地勾起唇角,“你不是猜到了嗎?”
就算手上已經放鬆了力氣,但皺起來的書頁還是皺的,再也恢復不回最開始嶄新平整的樣子了。
*
寫歌是件技術活。
忙於創作新歌的歌手白木汐深以為然,近些日子裡她都在為這事頭疼,得了空就思來想去。她手裡以前寫的小樣不少,但她這次就是全都不太想拿來用,於是陷自己於被迫寫新歌的處境裡。
“風格都和《緊張》太類似了,”白木汐如是對經紀人說,義正言辭,“這樣會讓粉絲審美疲勞的。”
而至於真實原因,白木汐自己心裡多少有點譜,只是她裝作自己不知道。
給沈柊授課的第一天晚上,她坦然地承認了《緊張》是寫給沈柊的,在氣氛尷尬起來之前就神態自若地重新翻起吉他教材,語氣隨意的像是在閒聊今天的天氣似的:‘是很早之前寫的了,你別在意,現在它只單純是首歌而已。’
她也確實是這麼想的。只是幾年前略顯青澀的第一首創作,在參加《為誰而歌》時會選擇把它拿出來唱的心理活動說複雜也沒有多複雜——總覺得如果能做到這樣把它大大方方顯於人前的話,才算是真的告一段落了的證據。
沈柊似乎愣了愣,沒作聲,白木汐順勢推進了對話:‘但你還是別學著彈唱了,不然好像還挺尷尬的。’
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後來她很快切進吉他教學,教的格外認真,但興許是因為第一次接觸吉他,沈柊反而學的不太順利。白木汐左右也不急,走的時候向把吉他遞給她的沈柊擺擺手,說道:‘就留在這裡吧,我看大小也合適,你想彈的時候可以直接用。’
沈柊眼睛微微睜大,拿著吉他揹帶的手已經誠實地收回到身前,嘴上反而遲了一拍才問道:‘……可以嗎?你不會需要用嗎?’
‘沒關係。’白木汐對她笑笑,反手戴上口罩,‘這把我已經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