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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呢,是偷拍的人不好,做了壞事的人又不是我。’
‘我知道你還想說什麼,輿論,名聲,前途……’
這些本該沉重的詞被她唸的那樣平淡,沈柊垂下眼,突然輕笑一聲。
‘……最差的情況下,也只要我脫離這個行業,這些就都算不上是什麼問題了。’
時至今日,應藍也沒辦法形容自己聽到這句話時的心情,時間靜止又或是氧氣在一瞬間被抽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柊冷淡而毫無動搖的表情卻讓他意識到,沈柊是認真的在說……她可以為了這段關係退出娛樂圈。
‘在說什麼、你在……’無處可逃的窒息和恐慌感,讓應藍頃刻間就變得語無倫次,‘你怎麼、怎麼能為這種事……像你這樣天生就是月亮一樣的人……’
‘月亮……’沈柊低低重複了一遍,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我本來也沒有想要當什麼月亮。’
‘你……還有其他的很多人,都只看到我進了娛樂圈之後是什麼樣子。’
‘多少會有點片面,畢竟是我展現出來什麼你們就看到什麼,像是隔著層玻璃櫥櫃看到的人體模型,我不轉過身來,你們就誰都看不到我的背後。’
‘但她不一樣,’沈柊說著向窗外看去,視線隔著玻璃遙遙看向遠處,淡漠的墨色眼眸突然間柔軟一些,‘十幾歲的時候,她就已經見過我在夜裡偷偷一個人哭的樣子了。’
‘所以,如果做月亮沒辦法讓我和她在一起,’她笑了笑,語氣很平穩,‘那不當也沒什麼所謂。’
‘但是她一定不肯讓我獨自這麼做,可我知道她真的很喜歡唱歌……’自言自語地呢喃著,沈柊垂下眼去,語氣都變得溫和,‘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不想走到這一步。’
‘說的有點多了。我只是想說,就我個人而言,’視線轉回來時重新變得疏離,沈柊對他說,‘把這些東西放到她的對立面,我當然會毫不猶豫地選她。’
喉頭梗的發慌,應藍怔怔看著她,他到底是沒有忍住,把那天在臺上看到沈柊在全場觀眾前親了白木汐的臉的時候忍不住自言自語說著的話問出了口:‘……你就那麼喜歡她嗎。’
沈柊安靜了半晌,然後輕輕笑了。猶如冬日融雪,溫柔細膩。
‘是啊。’她笑著,安然地點頭,‘我就是有這麼喜歡她。’
*
和以往一樣,白木汐果然還是完全不懂應藍這個人,也不理解他究竟想做些什麼。
只是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