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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皆放過他們一條生路,我不想屢沾血腥。”
“方鏡死前可有說什麼嗎?”聖主手裡拿著奏疏看,假意不經意的問。
陳靖翎不僅看出聖主手有些抖,更探知到他心裡的緊張,許是不想繼續隱瞞,又或許是他自己也煩悶於一再退讓,注視著聖主說道:“他說自己是為聖主而去,也是為大昭而死。”
“一派胡言,”聖主拍在長椅的扶手上,說道:“我哪裡派他去誅殺愛卿了,我能坐上聖主之位,全賴......”
“也不一定非要你坐在聖主之位,若能克己勤勉,天下共事之,若不能,天下當共誅之,可還記得此話出自何處?”
聖主放下奏疏,從長椅上站起來,問:“靖翎,你這是何意?”
“聖主,奏疏可仔細看過了?”田裕昌問道:“其中有任何一條,老臣可有說錯?”
“中書令邢銘求見聖主,願聖主福養綿長。”
“哼,今天挺熱鬧啊,連久不露面的邢大人也來了,”聖主大聲問道:“邢大人此番又是為何而來?”
“在下為聖主而來。”
“為我而來?”
“聖主初登聖位,多有不適之舉,朝堂及民間皆有微言,吾今日面聖,自然是準備面諫聖主,摒棄惡習,重歸正途,老臣冒死以諫,望聖主能納言。”說完,邢銘就俯身跪了下去。
“前有太宰大人當面斥責,後有尚書大人上奏疏指出孤的諸多不是,最後中書大人跑來要冒死進諫,怎麼,孤難道就沒有半點可取之處了?孤難道就不是天下之主,就不能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就是治國理政嗎,為何非要在耳邊念念叨叨,連跟了孤這五六年的璩美人,也是如此。難道聖主,就要每日受著你們這些自稱臣下的人監視?”
“元漺,你居然毫無悔意嗎?”
聽到陳靖翎直呼其名,眾人皆是一驚,田氏父子更是駭然。
聖主元漺自己也是吃了一驚,接著大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自從你們知道我並非元氏子孫之後,就根本沒有將我放在眼裡。”
“我們自然當你是元氏子孫,否則你今日怎會站在這朝堂之上?況且,如若你果如年少時所言之明主,我等何須放在眼裡,我等自然將明主放在心裡。然而,你卻讓人失望至此,難道你還不知悔過嗎?”
“悔過?哈哈哈,”元漺有些憤怒的看著陳靖翎:“我何須悔過?方鏡對你說的都是事實,沒錯,我就是要你死,我要你們這些權臣一個一個都死掉,你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