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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強來我明天就走,誰愛給你養兒子,就叫誰來養。”刷的一把,陳麗娜就把他褲子上的皮帶給抽了,推門扔到了外頭。
“陳小姐,我愛你,看到那雪蓮了嗎,那是我在雪山上替你採的,你看開的多漂亮。”聶博釗忍著牙痛的肉麻,說。
公主病的太深,藥不夠量,沒有效果。
於是聶博釗又說:“在基地下了車,我看你還沒回來,我兒子們還在門外等著呢,我走了八里路,到農場去找你,就只為要叫你最先看到這束雪蓮。”這總該夠了吧。
應付了事,只求上炕,這男人跟上輩子差的太多,還需要再調/教。
但今天陳麗娜也累了,還得從他這兒哄車鑰匙呢,也就暫時繳械,打算下次再折磨他。
不過,陳麗娜還好奇一件事:“你莫不是今天早上才採的雪蓮,怎麼到這會兒了,又沒泡水,它還是那麼鮮豔,好像不會敗似的。”
“剪下來,用蠟封住尾端,營養和水份不會從花/莖處流失,至少能開48小時保證不謝。”就只為叫她看一眼。
聶博釗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得叫這個女人整死。
不過,幸好一個月一次,他還能應付!
陳麗娜坐到床頭,嗅了一氣,格外的清香。
“這是雪蓮的雌花,鮮花而食,駐顏暖宮,那是天山南北秘而不傳的婦科聖品,你應該再嚐嚐味道,很甜的。”聶博釗於是趁勝追擊,就說。
當然,等她嘗花的時候,聶博釗一翻身,就把她給壓了。
……
那怕隔著兩道門,外面還飛沙走石的,書房裡那張小鋼絲床的聲音,依舊還是傳到了這邊大臥室裡。
二蛋睡的跟只豬一樣,磨牙打咯又放屁,就是天塌下來都吵不醒他。
但三蛋兒就醒了:“哥哥,有聲音,怕有賊。”
陳麗娜一個人的時候,總怕夜裡有賊,唸叨過,孩子害怕上了。
鋼絲床的聲音越來越急,咯吱咯吱,就像聶衛民兄弟悄悄跑進去跳蹦蹦床的時候一樣,不過這蹦蹦床蹦的可真久,聶衛民憋了一口氣,等換過氣,那種勻速的聲音還在吵。
他氣的簡直要抓狂,還得哄三蛋兒:“乖乖,不是賊,就是風把媽媽的收音機天線給吹的響了。”
“我要媽媽。”
“媽媽在工作,一會兒就來啦,哎呀快睡吧。”吵的真煩,已經不知道多久了,聶衛民覺得,爸爸媽媽肯定是在不停的跳蹦蹦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