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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工還在書房裡埋頭苦幹呢,他就說:“爸,爸,出來吃飯啦。”
“聶衛國,你告訴你,你們幹啥去了,咋吃成這麼個樣子啦?”
二蛋顛著肚子,都坐不直,彷彿肚子是個累贅,推也推不開,擺手就說:“行啦,不管有什麼事情,我們都已經處理好啦,媽媽,我今天是真吃不動了,這些飯呀,咱留著明天吃吧。”
“爸,爸,噓……”書房裡,聶衛民鄭重其事的,就把剛才龔紅星哄著倆小的大吃一頓後鄭重其事交給他們的東西,交給聶工了。
牛皮面的鑰匙包,聶工沒說話,抬頭看了看兒子,再把自己現在褲子上掛著的鑰匙包取下來對比了一下,幾乎一模一樣。
聶衛民不說話,一幅老子得勝歸來,大事全部搞定的樣子,就得意洋洋的看著爸爸。
當然了,倆小的蹭吃蹭喝一頓,在這個只有過年,或者說機關聯誼會的時候才能喝到汽水的年代,倆小的汽水喝過了癮,他還搞到了龔紅星的情報,這牛逼勁兒,真是天下難找啊。
“到底啥東西,你仨兒子都神神秘秘的,你呢,你也神神秘秘的,聶博釗,我今天可是專門從國營飯店弄來的菜,怎麼,你們全家就沒點兒想吃的意思?”
書房裡,聶工往卡帶機裡放了一卷磁帶,從打《打靶歸來》到《吐魯番的葡萄熟了》,一首首的就唱起來了。
他關上門出來了,看著倆吃傷了以後望著滿桌子的大魚大肉,略帶幾分猶豫又有幾分哀傷的兒子,就說:“他們應該是被龔紅星帶去,拿糖衣炮彈給餵飽了,給咱家帶了個竊聽器進來。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龔紅星居然能搞到跟我的鑰匙包一模一樣的鑰匙包,這鑰匙包不是你買的嗎,就連新舊程度都差不多。”
“那個龔阿姨說,只要把鑰匙包換掉,就行啦。”
“明白了嗎,我這倆兒子要真傻,按照龔紅星說的,悄悄把鑰匙包給換了,那我就會帶著竊聽器進實驗室,這樣,她就可以全方位監聽到我們在實驗室中的談話。”
“咱們這樣說,她會聽到嗎?”
“不會,我給她放歌呢,讓她先聽著歌洗洗腦子。”聶工說。
聶衛民覺得自己有必要說一句:“爸,要說這事兒,你們得感謝小蛋蛋,他沒有被敵人的糖衣炮彈所誘惑,主動的就把事兒告訴了我哦。”
三蛋和二蛋已經撐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尤其二蛋,就說:“媽媽,不行,我得去睡覺啦,我坐著真是覺得累啊。”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