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同一所大學按理來說,他倆應該是在青青校園裡並肩讀書的。
但是呢,事實它還真就不是這麼回事兒。
他上學,是在八機部,而地址呢,是在東高地,劉小紅卻是在本校上學的,他每個週末,有一天的休息時間,這一天,要想坐車到本部去看看劉小紅,至少得倒三趟公交車,花三個小時的時間。
就這,聶衛民去過好幾回呢,但回回,就沒見過劉小紅的影子。
這不終於放暑假了嘛,他放暑假也比別人晚的多,這就準備到農場去看看,劉小紅到底怎麼回事兒。
“小紅啊,她在北京上班啊,都寫信了,說暑假不回來的。陳麗麗說。
見聶衛民站那兒直愣愣的站著呢,陳麗麗就說:≈ot;進來坐吧喝點兒水,要不,大姨給你做飯吃?
“不用了,不過大姨,你能把劉小紅寫的信給我看看嗎?”
陳麗麗頓了半天,哎呀一聲,說:“信估計早叫孩子們抓著丟了吧,我也給你找不出來,你到了北京再找她吧,或者給她寫信啊,清華大學呀,她一定會收到的。
事實上,劉小紅寄來的信,早給她撕成碎片,放廁所裡,擦屁股用了。
聶衛民蔫噠噠的,就回家了。
一年又一年,農場擴充套件的越來越大,現在從農場前往基地中間已經沒有戈壁灘了,整片整片的,全是新開墾出來的棉花田。
聶衛民雖然說寒暑假都回來,但每一趟回來,都要吃驚於整個烏瑪依礦區的這種變化。
他小時候就喜歡步行,上高中的時候,他動不動就十幾公里路的步行,要走到農場,等上劉小紅,倆人一起去上學的。
今天當然,也是步行著回家。
這不,剛到農場門口,遙遙就看見陳麗娜的小汽車了。輛銀灰色的上海牌越野車,漆面泛著光澤,在藍天下,像一隻銀色的海鷗一般
雖然都是十八歲的大小夥子了,但聶衛民還是抑制不住熱情,站在石油雕塑下,就揮舞起雙手來。
“衛民,你今年怎麼回來的這麼早?≈ot;陳麗娜下了車,畢竟兒子大了嘛,沒好意思抱,掂起腳來搡了揉他那一頭板寸,擼下一把的汗來。
“媽,我可能下個月就得出國,學校提前放我回來,讓我好好過個暑假。“聶衛民說。
“出國,去哪個國家留學,這事兒定下來了?“陳麗娜說。
聶衛民說:≈ot;“美國,大學已經定下來了,是老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