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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在這裡？不是說今天要去……重點檢查一下嗎？”
“然後你就去找別人了？”
手腕被緊緊抓住。力氣大到讓眼角冒出生理性眼淚。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也不知道我爸安排我跟那個女生見面。我如果知道，肯定會拒絕。我……只喜歡你。”
抓住手腕的力度稍稍放鬆了。
可是步準的眉頭卻沒有鬆開，眼中的痛苦神色更甚。
“我知道的。”步準低下頭去，“你想要找人陪你、安慰你。我以前還能勉強做到，但現在不行了，所以你肯定會去找別人。”
“不會的，我對你的感情不只是這樣。我說錯了，對不起。不對，我不是說錯了。以前我確實是為了找個依靠才想跟你在一起，但後來已經不是了。我就是喜歡你，沒有人能夠代替你……”
眼前的男子全身抖動了一下，慢慢抬起頭來：“是嗎？沒有人能夠代替我嗎？”
萬思博用力點頭：“是的！沒有人能……”
“那我能給你什麼？”步準打斷了他的話，“我原本以為我還是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像個正常人一樣愛你，因為你是上天賜給我的。
我六歲那年還是個小孩，我什麼都沒做錯啊，為什麼卻要遭那種罪？所以，上天要補償我。”
步準說著捧住萬思博的臉，指尖輕輕摩挲著臉頰：“你多好啊，傻傻的，心又軟軟的，把我心也化軟了。可是，不行。”
步準再次低下頭，咬著牙：“誰讓我腦子有病呢？我就是不配得到這麼美好的東西。我現在能給你什麼？你想要有人陪你、安慰你，我卻做不到。
你說你喜歡我，我卻不能去愛你。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你靠在圍牆上哭嗎？”
萬思博愕然。
原來他今早哭的時候，步準在暗處默默看著。
那時步準心裡是怎麼想的？步準會頭疼嗎？會想嘔吐嗎？專家說，就是愛情帶來的刺激讓步準的大腦產生不適。
也許他應該像那些悲情電視劇裡演的那樣？為了愛人撒謊，告訴對方說自己已經不愛了。結束吧。放手吧。
他突然能深深體會到步準的無力。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遭這種罪？
然而他說不出口。
他可以騙自己說，他是害怕傷人的話會從反面刺激到步準，但最根本的原因還是他害怕步準會因此真的拋棄他。
“沒關係。”他抿了抿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