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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在觀察許久,確定他不會用條條框框砸自己之後才過來,但也只是蹲在他的旁邊,並不想上手,“你當然覺著不難,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你裝的。你裝過一遍再拆開就知道多煩人。”
“為什麼呢?”劉聿攤開一隻手掌,“地上那個螺母,能幫忙遞給我一下麼?”
降低講道理的存在感還有一種方式,就是增強動手的互動,劉聿接過螺母,將它重新安裝在它應該在的地方:“你好像很生氣啊。”
“沒有。”汪野生著氣說。
“你都快把自己給氣死了,多明顯。”劉聿將改錐放上去,對準十字螺絲,“能告訴我為什麼麼?我保證不告訴別人,包括嘉嘉和天元。”
還“嘉嘉和天元”,你叫的倒是很親切啊,那是我的好兄弟,又不是你的。汪野抱著膝蓋,仍舊是那一條黑色的破洞牛仔褲,洞口的毛邊蓋不住他膝蓋上的疤痕,一塊壘著一塊,一看就是小時候很貪玩的孩子。
最後他長呼了一口氣,說道:“我覺得這把椅子很蠢。”
“椅子只是椅子,當然,你覺得它蠢也沒有問題。”劉聿笑著敲了敲它。
“你有沒有這種感受,就是……”汪野頭一次對人訴說這份鬱結,甚至找不準形容詞,“當一件事情超出了你的預期計劃之後,就很煩躁。乾脆什麼都不想幹了。”
“讓我來猜一猜……”劉聿故意賣了個關子,“如果今天我不過來,這4把椅子的下場會怎麼樣?”
“我會都扔了。”汪野不帶猶豫地回答,他不擅於解決問題,那就從根源徹底遮蔽。
劉聿已經猜到,所以一點都不吃驚:“所以今天我是‘椅子俠’?”
“椅子俠?什麼東西?”汪野看過不少外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