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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起並排坐下逗水財。
陸邀端著西瓜過來,督促他們挨個在旁邊的水盆裡洗了手,才給一人發了一塊大西瓜。
虞了捧著西瓜咬一口,冰冰涼涼甜絲絲的沒錯,可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這架勢,怎麼感覺陸邀把他也當個小孩兒了?
今天是個陰天,不下雨的狀態大機率能撐到晚上,槐樹下頭三個在啃西瓜,一個坐在小板凳上給狗洗澡,一隻貓圍牆上頭趴著打瞌睡。
水財好乖,渾身溼淋淋的時候還知道聽話不能甩腦袋,洗完了擦乾了就自己跳上石頭坐著晾毛。
陸邀洗完狗,看水還剩大半,倒了也可惜,索性給自己洗了個頭。
虞了看了會兒,沒看懂:“光用水洗?”
陸邀:“這是皂莢水。”
皂莢,又是一個對虞了來說只活在傳聞裡的東西。
他好奇問:“有味道嗎?”
陸邀:“你可以聞聞。”
喔。
虞了看看擱在另一邊地上的木盆,又看看就坐在他右前低著頭的陸邀,傾身湊了過去。
陸邀感覺到了,隨著他忽然抬頭的動作,太陽穴上被柔軟地擦過。
他不由頓了下,隨即抬眼去看虞了。
後者已經往回躲了些,正擦著溼漉的鼻尖,然後嗅嗅沾在指腹的水漬:“好像沒什麼味道。”
陸邀淡淡嗯了一聲,收回目光衝了水站起來,轉身去簷下晾衣架上收了條幹毛巾搭在頭上,又從廳堂進了樓梯底下狹窄的一間休息室。
他將溼了的上衣換下,頭髮更簡單,板寸,隨便擦擦就幹得差不多了。
窗戶為透氣開著一條縫隙,陸邀靠在一邊,從這裡看出去,正好能將樹底下的人盡收眼底。
虞了吃完了西瓜,靠在石頭上邊搖蒲扇邊玩手機,趙小松探個腦袋過來看,虞了就順便幫他也扇扇。
陸邀手肘撐著窗欞,一偏頭,就能從牆上掛著的一面老式鏡子裡看見自己額角的疤。
他抬手碰了一下,不知為何,忽地垂下眼簾笑了。
已經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了,早沒了感覺,如今被虞了無意碰了下,存在感倒是強了起來,甚至隱隱有些發熱。
而樹底下,虞了將開著遊戲的手機讓給了趙小松,自己搖著蒲扇的手慢下來,在所有人沒發現的時候,偷偷屈指蹭蹭鼻尖。
其實,也不是什麼也沒聞到。
是一股很素的味道,混著草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