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更木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那五官真是半點“猛”的影子都沒有,說是精緻絕倫都不為過,他位子靠前,林朝和兩個女生坐後面,隔著距離不短,要交流也不容易。
孫海不知道從哪邊拿來一個話筒,站在司機後方,煞有介事地清了清麥:“咳咳、大家注意下啊,注意下!”
全車也就曹湛和陳美花乖乖地在看他。
孫海半點不尷尬:“迷茫要不要唱首歌?”
底下的蔣天河嗤笑道:“他會唱什麼?兩隻老虎?”
孫海“嘖”了一聲,把話筒遞過去:“那你來唱唄?”
蔣天河連忙揚起下巴,他笑罵道:“滾開。”這句是對著話筒罵的,聲音有些大,蔣天河喊得急,腔調怪模怪樣,跟尖叫雞似的。
曹湛沒心沒肺,當然也沒腦子,他拿過話筒,非常真摯地發問道:“蔣天河,你又無能狂怒了嗎?”
蔣天河:“……”
他這輩子大概都得死在“無能狂怒”這個梗上了。
整車人笑得司機差點握不住方向盤,孫海恨不得在過道里打滾,蔣天河臉紅得能滴血,咬著牙又不能打人。
許一鷺大概是覺得笑一路總歸不太好,於是撐著盲杖站起身,摸索著問孫海要話筒:“我來唱歌吧。”
孫海忙問:“小鷺鳥要唱什麼?”
許一鷺不肯說:“唱了就知道啦。”
他握著話筒,雙眼空茫,目光沒有落在任何人的臉上,車窗外風景飛逝,陽光透過玻璃,像老式放映機的光影。
許一鷺給自己哼了一段旋律,左手輕輕划著拍子,他唱著:“我們在一起呀,把青春過了一場。”
“淺水窪,青草地,還有太陽下。”
“你曾說,時間長,什麼都要想一想。”
“於是小鳥落在了天空裡,風停在了樹梢上。”
“我們在一起呀,一起呀。”
“把青春過了一場,又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