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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沒和那晚一樣坐起來,繼續躺著,雙眉緊蹙。
他睡覺的時候總喜歡皺眉,溪言都看習慣了。
她又輕推了一下,“喂,起來,別餓著肚子睡,洗完澡吃了飯再睡。”
說完這一聲,顧文瀾終於有了動靜,他動作遲緩地坐起來,眉頭快擰成麻繩。
溪言這才察覺到他不太對勁,“你是不是不舒服?”她話沒說完手先伸過去往他額頭上一摸。
他摁住額頭上的手說:“是有點難受,大概發燒了。”
她手涼,他額頭的這點溫度對她來說簡直跟火燒起來一樣,溪言讓他躺下,然後跑到電視下面的抽屜把小藥箱拎出來,裡面有支電子溫度計。
她拿過來一側,38.2°。
接著她撕了退燒貼給他貼上,又去倒水讓他喝,她在客廳裡茫然轉了兩圈,跑過來問:“吃藥麼?”
顧文瀾看她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笑道:“發燒而已,我保證燒完以後就跟浴火重生一樣,讓你刮目相看。”
“你吃不吃藥啊!”溪言沒心情和他開玩笑,眉尖蹙緊了都不知道。
“吃。”他收起玩笑臉。
要放在一般情況,他比較建議物理降溫,但他明天還得去醫院,這燒得退下去,否則怎麼做事?
溪言撥了一粒退燒片給他,他吃下去,又躺回沙發。
“你去床上睡。”她說。
“不去,沒洗澡。”他閉著眼睛。
溪言沒轍,去倒了一盆溫度適中的清水過來給他擦擦身體,從臉都脖子,還幫他解開幾顆紐扣。
幫他擦手的時候,他忽然握住她,說:“李老師,我發燒你著急麼?”
溪言說:“不著急,燒傻了最好。”
他笑了笑,“肚子也擦擦。”
她把塞在西褲裡的襯衫抽出來,目光觸及他腰上的皮帶,又想幫他解開,這麼勒著不舒服,她其實想讓他回屋換身衣服的,但他又一副懶得動換的模樣。
溪言把毛巾搭在他腹部上,手指去撥他皮帶的搭扣。
她忽然想起許攸跟她說過的話,她說女人給男人解皮帶時,那樣的畫面極具調情意味,男人看了絕對受不了。
她瞟了顧文瀾一眼,果然看見他似笑非笑地睜著眼縫瞄她,他眼睛很好看,微微斂著眼皮時,清暉似的目光從狹長的眼縫裡流露出來……
溪言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十分正經嚴肅,把皮帶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