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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辦不好差事,他給他最後的期限,就是他回港城的時候。”
薄老爺子明白了:“那他應該是要吃完才回來,那我們先吃晚飯吧。”
他發話,其他人便從沙發起身,要往餐廳而去。
薄老爺子經過應如願面前時,忽然停下腳步,對她說話:“前兩天港城下雨,你們在深城下不下雨啊?”
應如願輕聲:“深城倒是沒有下。”
薄老爺子笑笑:“這雨下得,把玻璃都弄髒了,如願,你現在去打盆水,把玻璃擦擦吧。”
應如願一愣。
她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是那面朝著山海的玻璃牆。
這一整面,長度超過十米,寬度也要四五米,平時都是四個傭人聯手,擦大半個小時才擦得乾淨。
而他卻要她一個人擦。
並且強調了是“現在”,在他們要開飯的“現在”,要她去做傭人的工作。
這是羞辱。
應如願抿唇。
薄老爺子雖然從來沒把她放在眼裡過,但也沒有為難過她,為什麼突然這樣?
吳清蓮張了張嘴:“爸,讓阿願吃完再擦吧,她今天才從深城回來,還沒吃飯……”
是的。
應如願上午11點多,上高鐵前吃了一頓後,到現在晚上七點半,一口水都沒喝過。
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擦不了一半,就得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