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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願做了太多次深蹲,後來回學校,連著兩天兩條腿都是又酸又麻的,走路也有點兒不自然。
其他人看不出,但許和夏太熟悉她了,一眼就發現了,一臉意味深長。
應如願面不改色:“我週末去爬龍脊,從土地灣爬到龍脊,又爬到大潭峽馬塘坳,最後從大浪灣下來,爬了一整天,所以膝蓋痠疼。”
“做了一整天啊?”
許和夏閱讀理解滿分,嘖嘖誇讚,“不愧是薄總!但我以為他那樣的男人會更喜歡掌控主動權,沒想到是你女上,可憐我寶的膝蓋了。”
“……”
應如願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先反駁沒有一整天,只是一整夜……
還是先擊碎一下許和夏同學的刻板印象,哪怕是她在上,男人依舊可以掌握主動權,能力和位置,有時候並不會畫等號……
她腦海裡掠過那一晚薄聿珩靠坐在床頭的樣子。
他們用了同款沐浴露,是檸檬和梔子,清甜的香氣在無形間將氣氛變得朦朧不清,瓦數不高的檯燈光暈照著他神情的進退從容。
桃花眼繾綣多情,溫柔地注視著鴨子坐在他大腿上的她,一句:“過來,我嚐嚐從港城進口的梨子甜不甜。”
就讓她的尾椎骨麻了半截。
扶著他的肩,直起自己的腰,主動湊上去,讓他嘗。
那種充滿dom感的掌控感,應如願不能肯定自己這輩子會不會有第二個男人。
但能確定這種他含一口她就潮了的體驗只有他能給。
應如願摸了摸鼻子,然後義正詞嚴地反咬一口:“胡說八道!胡言亂語!”
“你一個女大學生思想怎麼髒髒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你你離我遠一點吧。”
說完就跑。
許和夏嘿了一聲,讓她離遠點,她反而要賤兮兮地追上去:“妹寶,妹寶,離了你我活不下去啊~”
應如願都要煩死她了!
綠化帶裡突然跳出一隻大三花,嚇了沒防備的應如願一跳。
許和夏立刻從女流氓變成怪阿姨,蹲下身狠狠rua了一把貓腦袋。
“這不是我們呀路學長嘛,聽說上個月被抓去噶了蛋之後就得了抑鬱症,也不親人了,現在調理好了嗎?”
學校裡有很多流浪貓,學生們經常投餵,應如願的書包裡就帶了貓條,遞給許和夏餵它吃,順便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發給薄聿珩。
“學校裡的貓貓學長,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