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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聿珩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她的不自在,突然把腳伸過去,用一塵不染的皮鞋鞋尖蹭了一下她穿著小皮鞋的鞋面。
應如願立刻看向他。
薄聿珩手肘擱在扶手箱,桃花眼帶了點勾纏的曖味:“怎麼?才上兩個小時的班,就跟我不熟了?”
前後的隔板識趣地落下,變得只有他們兩個人。
應如願眨了眨眼,坦白道:“是有一點兒。”
薄聿珩輕嗤,將扶手箱收起,抓住應如願的手腕,一把將她拽倒在自己大腿。
應如願來不及反應,後背就躺上了座墊,腦袋也躺在了他腿上。
他就這麼直白、乾脆,不加迂迴地將那點不該存在的生疏擊破。
應如願睜大眼睛。
薄聿珩不喜她哭,不喜她不跟自己說話,也不喜她的陌生感,他要的是這樣,肆無忌憚地觸碰她。
他把玩她的耳垂,應如願有耳洞,薄薄的一片肉裡像有一顆小珠子,揉起來手感不錯。
嗓音閒沉:“跟同事相處得還好嗎?”
應如願覺得他真霸道,但那點兒距離感確實消失了。
她放任自己躺著,鼻間是他的木質香,人也放鬆下來:“還不錯,都很和善。”
“不過大家也都很好奇,堂堂總秘處,為什麼會招一個大學都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來當助理?旁敲側擊問我,大概是以為我走後門進來的。”雖然確實是。
薄聿珩勾唇。
應如願自下往上看他,看他立體分明的下頜線條。
造物主真是不公平,任何人的臉,360度總有一個角度沒那麼好看,但這個男人卻連這種死亡角度都精緻。
應如願的身體被舒服腐敗,眼睛也被美色困住,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慢慢地說,“我為了不敗壞你的名聲,找了一個絕佳的理由。”
薄聿珩低頭看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