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瑞士 (第4/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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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
“你和雅各布關係很親密,對嗎?”
“就像家人一樣。”我認可道。
“而愛德華不喜歡他……你一定很為難。我不知道本會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她打趣著說。
我半笑著說:“可能和其他男生一樣吧。”
她露齒一笑說道:“可能吧。”
接著她改變了話題。安吉拉不是個愛打聽的人,她似乎感覺到我不會——不能——再多說什麼了。
“我昨天收到宿舍分配通知了,離校園最遠的一幢樓,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了。”
“本知道他住在哪裡了嗎?”
“離校園最近的宿舍,他一直都很幸運。你呢?你決定到哪兒上學了嗎?”
我低著頭緊緊盯著我潦草笨拙的字跡。有一會兒,我的注意力轉移到安吉拉和本上華盛頓大學①的念頭上去了。他們再過幾個月就要去西雅圖了,那時候那裡會安全嗎?那裡年輕狂野且危險的吸血鬼會轉移到其他地方去嗎?到那時還會有其他的地方,其他的城市在猶如恐怖電影般的新聞頭條上讓人望而生畏嗎?
那些新的新聞頭條會是我的錯嗎?
我想把它擠出腦外,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她的問題:“阿拉斯加,我想,在朱諾的那所大學。”
我能聽見她聲音中的驚詫:“阿拉斯加?哦,真的嗎?我的意思是,那棒極了,我還以為你會去某個……較溫暖的地方呢。”
我大笑了幾聲,仍然盯著信封:“是啊,福克斯真的改變了我的人生觀。”
“愛德華呢?”
儘管他的名字使我心中湧起一陣難受,我還是抬起頭看著她笑道:“阿拉斯加對愛德華而言也不會太冷。”
她也衝我一笑,“當然不。”接著她嘆息道,“那麼遠,你不會經常回家了,我會想念你的,你會給我發郵件嗎?”
一陣靜靜的悲傷向我襲來,或許現在和安吉拉太親近是個錯誤,但是如果錯過這些最後的機會會不會更加悲哀呢?我抖落這些不愉快的念頭,這樣我就能打趣著回答她了:“要是在做好這些之後我還能打字的話。”我朝著我已經寫完的一摞信封點點頭。
我們大笑起來,這時一切都變得輕鬆起來,我們一邊開心地談論上課、專業,一邊完成剩餘的信封——我所要做的就是不去想它。不管怎麼樣,今天我有更加緊急的事情需要擔憂。
我也幫她貼上郵票,我害怕離開。
“你的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