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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樂得連話都說不囫圇了。”
張慕:“你聽懂就成。”
李慶成問:“做什麼生意?”
張慕想了想,說:“賣魚。”
李慶成哭笑不得道:“那不是魚攤了麼,你賣那玩意不如賣藥。”
張慕嗯了聲,凝重地點頭,說:“你說了算。我有五兩銀子。”
說著抬手去翻枕下的盒子,裡面有李慶成很久之前在西川賞他的銀錠。
李慶成道:“還是我賞你的。”
張慕看著李慶成的眼睛道:“是皇帝賞我的,哥給他當了十四年侍衛,他賞了我這個,讓我回家娶媳婦。”
李慶成明白了,點頭笑道:“好罷,你這侍衛實在窮酸。”
張慕道:“以後會發達的。”
李慶成笑了笑,不禁道:“你從前……”
張慕詢問地看著李慶成,李慶成只覺張慕變了個人似的,心情好起來,話也多了,本想說:你從前也這麼說話多好,多有趣。然而轉念一想,從前的事不再多說了,便不提。
“睡吧。”
張慕說,手指一彈,一道指勁激熄了油燈。
李慶成脫了外袍疊好,又給張慕疊袍子,張慕道:“我來。”
李慶成道:“不用伺候我了,你忘了?”
張慕道:“你是我媳婦,我伺候自己媳婦。”
李慶成道:“從來就只有……”
張慕:“其餘人不管,你跟著我,就得聽我的。”
李慶成只覺好笑,一件小事也要爭個半天,只得作罷由他去。
時值初冬,客棧內的火盆燃得正旺,被褥下蓋著的二人只穿著單衣短褲,裸著的手臂,大腿肌膚彼此摩挲,有種溫馨的愜意。
客房內僅巴掌大的地方,一張桌子,一張鋪,擺了個火盆便再放不下其他。床也很小,二人擠在一處睡。海東青在房樑上站著打瞌睡。
李慶成只覺這處窮鄉僻壤,較之虞宮中那空蕩蕩,冷冰冰的寢殿,卻溫暖得多,也舒服得多。
他枕在張慕強健有力的手臂上,心裡終於踏實了。
他的一手伸進張慕單衣,沿著他赤裸的胸膛不住朝下摸,滑過他健碩有力的腹肌,隔著薄薄的襯褲摸了摸那昂立的硬物。
張慕已硬得昂挺,李慶成探手掏出半截,手掌在前端緩緩摩挲,摸到溼潤的汁液。
“不來。”
張慕低聲道:“你還病著,沒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