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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中秋宴飲之事。
她只要在太極殿附近守株待兔,便能等到皇兄了。
而臨淵對此並不在意,只略微頷首:“公主隨意。”
李羨魚抿唇笑起來:“那我便先跟著謄寫了。”
等謄寫完了,應當是正好用完午膳的時候。從她的記憶裡看,父皇一年中,似乎也多是這個時辰才會起身。
抑或是,才會從宿醉裡清醒過來些。
那
時候去太極殿前等皇兄,應當正巧能夠遇上。
*
為了不錯過去太極殿的時辰,正午方過,李羨魚便已將課業完整地謄寫出來。
她將謄好的宣紙用鎮紙壓了,在一旁晾墨,又將臨淵寫的那份藏進屜子裡,這才將竹瓷喚來,輕聲道:“竹瓷,你去小廚房裡做些點心來,我想去太極殿一趟。”
竹瓷方應,懸掛著的錦簾又是輕微一響,是月見匆匆打簾進來。
“公主,何嬤嬤過來了。”
李羨魚一愣,輕輕嘆了口氣:“怎麼正巧這時候過來?”
這一來,太極殿那八成又去不成了。
可即便再不願,也唯有起身往鏡臺前坐落:“應當是過來檢查課業的。月見,竹瓷,替我梳妝吧。”
月見應聲,與竹瓷一同伺候她梳妝完畢,便又簇擁著李羨魚走到偏殿前。
何嬤嬤依舊是帶了一群粗使嬤嬤在此等候。
見李羨魚前來,先是福身行禮,繼而抬起眼來,語調拖得極長,頗帶著些勝券在握的意味:“老奴幾日未來,不知道公主的課業可做完了?”
今日陛下難得的沒有宴飲,只要公主拿不課業出來,她立時便能回稟到太極殿處,出一出之前那口惡氣。
但眼前的少女卻並未露出慌亂神色。
李羨魚只輕輕頷首,便抬手讓竹瓷將已晾好墨的一沓宣紙遞上去:“已做完了,請嬤嬤過目。”
何嬤嬤眼底的得意之色一僵,繼而生出些狐疑的光來。
“是麼,公主可莫要誆騙老奴。”
何嬤嬤說著,便從竹瓷手裡接過宣紙與出題的錦冊,核對著一列列細看下去。
沒看幾行,何嬤嬤的老眼便不可置信似地瞪大,似是懷疑自己看錯。
翻過整頁,何嬤嬤的臉色先是氣得有些發青,繼而又像是拿住了什麼不得了的把柄似地,將宣紙重重往竹瓷懷中甩下,拔高了音色:“老奴便說,果然是公主身邊的這些奴婢帶壞了公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