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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被江州貪心的既要還要,逼迫到有那麼瞬間,感覺自己的存在就是徹頭徹尾的錯誤。
她疲累到幾乎快要窒息了。
這種窒息濃郁到江州用她在乎的和鹽城的通話時間,用她能夠活下去的吃飯等等來逼迫她,找他求和。
卻就是不想求和。
不想給他打電話。
不想聽見他的聲音。
不想為了他,再次丟棄自己的底線,承擔不該她承擔的全部錯誤。
她甚至很想問江州。
到底是我仗著你非我不可在踐踏你的尊嚴和臉面?
還是你,不是因為不安,而是因為不知名的自卑,仗著我無路可走,被圈禁在這個院子裡,想要和鹽城通話也好,想要活著也罷,都只能依附於你。
所以你在一次又一次踐踏我的尊嚴的臉面。
南桑真的想問。
憋悶到呼吸都艱澀。
但是問不出口。
就像是爬出了洗手間的窗戶。
被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看著她的陳九警告要告訴江州時。
下意識,慌不擇路的就往回跑。
怕極了和江州的情況越變越糟。
和鹽城通話的時間越變越少,甚至是沒有。
物質條件越來越差。
回家看看的日子也越來越遠。
南桑清楚她無路可走。
再疲倦也只能選擇去和江州求和。
哪怕她已經預想到了江州會說什麼。
果然……
電話對面的江州啞聲問,“你哪錯了?”
南桑的眼淚像是斷了的水閘。
她背對臥室的監控,任由眼淚模糊了視線。
眼眶呈不下後顆顆往下濺落。
打溼了暖色的床單。
她緩和呼吸,低聲告訴江州想要的答案。
“我不該……欺負你。”
“不該仗著你喜歡我,踐踏你的尊嚴和臉面。”
南桑低語,“不該不夠努力的去更愛你。”
南桑沒再說話。
江州問她,“餓嗎?”
南桑點頭,“餓。”
江州哦了一聲。
安安靜靜的身邊傳來滴的一聲聲響。
隨後是車門被開啟的聲音。
再後。
鎖被插進了鎖釦。
江州聲音啞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