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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個多月。
京市從九月底,邁入了十二月。
南桑攔了輛計程車去之前在景深那住過的洋房。
按開密碼進去。
屋裡一片漆黑,很明顯,沒人。
南桑轉身想走。
視線在陽臺那密密麻麻,比上次多出很多的啤酒瓶子上定格了一秒。
沒理會。
轉身出去,朝大門口走。
拐彎的時候,聽見酒瓶碰撞的聲響,嘩啦啦的。
南桑頓足,抬頭在昏暗的路燈下和景深對視。
景深戴了頂棒球帽,穿著黑色長款大衣,一手插兜,一手拎著個塑膠袋。
裡面很明顯是五六瓶精釀啤酒。
南桑定定的看了他好幾眼,走近提起笑:“這酒好苦的。”
紅酒和葡萄酒,味道帶了甜,但後勁卻很辛辣。
威士忌白蘭地等等,同是如此。
白酒更甚。
啤酒同爾,廉價的也是。
唯獨景深冰箱裡的精釀啤酒,比不加糖的濃縮黑咖還要苦。
南桑上次喝過一次,記憶猶新。
景深的眉眼被棒球帽覆蓋住,漆黑一片,看不真切。
他像是在斂眉打量南桑,也像是沒有,平淡到陳紹南說的那些話像是假的一樣,“有事?”
南桑想了想:“方便嗎?去你家聊。”
景深沒應,但抬腳回了家。
南桑跟上,在門口踩上很久之前的粉色拖鞋。
她在景深開啟冰箱的時候,解開了身上的大衣。
她裡面沒換衣服,是病號服。
穿脫很方便。
南桑在景深回眸的時候脫了。
她在燈光下白到發光的身體像是被撕碎的娃娃,被人用線密密麻麻的縫合在一起。
從鎖骨朝下,幾乎被手術痕跡覆蓋完全。
陳紹南和南桑說的話還是入了她的耳。
她那會腦中有一個想法。
景深對她的內疚……可以利用。
南桑晃動了瞬斷了被重接,卻還是再也無法提起重物的左手,看向被冰箱門遮住半張臉的景深,“我被虐打到距離死亡一步之遙,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