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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晚,最後一晚,最後一晚。
南桑在原地站著沒動的半分鐘裡,在心間默唸了三十遍。
卻還是對面前這個已經厭惡至極的江州提不起笑,拎著包抬腳朝左邊走。
不過幾步。
前路被攔。
南桑換路,再又被攔住後再換路,手腕被握住。
南桑像是手腕上被纏了一條毒蛇,瘋狂的開始甩,甩不開後張嘴就要咬。
“我和你結還不行嗎?”江州聲音隱帶哽咽,“我想辦法和你結婚還不行嗎?”
南桑赫然抬頭和江州對視。
江州戴著棒球帽,眉眼被帽簷打下的陰影遮蓋到看不清晰,但眼底的水光卻看得出來。
有點煩躁,但是更多的是委屈。
頂在那道疤上,看著說不出的怪異。
南桑懷疑自己聽錯了,喉嚨滾動一瞬,“你說什麼?”
江州牢牢的攥著南桑的手腕,嘴巴微微抿起,硬邦邦的吐話,“和你結婚,不讓你當小三,也不讓你當小四。”
南桑現在的名聲,早就爛臭了。
哪怕頂著北棠股東的身份跟在景深身後被人高看一眼,被人敬著,畏著,但從前在地下混的黑歷史,和景深結過婚的事,卻永遠都抹不去。
南桑日後若是以北部負責人的身份出場,不計較她從前,蜂擁而來想娶她的人會多得是。
但其中絕對不包括江家。
尤其是日落西山,不缺錢,最缺從政資格的江家。
南桑被江州這句話給搞懵了,磕絆道:“你爺爺,你爺爺絕對不會同意的。”
“會同意的,我都想好了。”江州眼底的委屈散了,多了點認真:“我今年才二十四,從政還來得及,去西北待幾年歷練,等回來後砸錢可以去一個不錯的位子。”
“就算是我不行,我們以後的孩子也可以,我們多生幾個,有多少男孩就生多少個,我會幫他們鋪路,讓他們以後都從政,把我們江家重新變回從前的江家,只要我跪在地上求我爺爺,他會答應的。”
江州看南桑懵懂的表情,咬咬牙說:“不去西北待幾年直接用錢砸的話,坐不上實權位子,以後往上升會很難。你放心,到西北後我不會讓你受苦,會給你在西北蓋套別墅,讓你整天在家裡待著養胎,給你請保姆,什麼都不讓你幹,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南桑打斷道:“唐棠呢?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