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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桑頂著一臉被江州未婚妻楊蓉打出的皮外傷,卻像是沒看見。
細白的手指輕輕纏繞了瞬黑髮,還衝景深拋了個媚眼,嬌聲說:“我有多喜歡他,你不知道嗎?”
南桑在大二開始和江州談戀愛。
好了兩年。
壞了兩年。
卻就是沒分開。
江州在外找了多少女人,鬧得多沸沸揚揚,依舊沒分開。
四年後,南桑機關算盡要和江州結婚。
分開不過一年。
各自另行婚嫁的二人,再次攪合在了一起。
不知曉內情的人,不管從哪看,倆人都像斬不斷的織線,密密麻麻的纏繞在一起。
月亮突然被不知道從哪冒出的烏雲給遮蓋了一半。
景深的臉被昏暗滿覆,暗沉似水。
他像是從齒縫中擠出字:“你那是喜歡嗎?”
他說:“你是在恬不知恥,沒完沒了的作踐你自己!”
景深突然站了起來,沒靠近南桑,還站在陰暗處。
他像是忍了很久,突然就忍不住了。
身影也好,聲音也罷,冷硬到了極點。
“等一個月的入資開始,整個京市的政商名流全都會知道你南桑現在站上了雲端,你想要什麼,就可以有什麼,你為什麼!”
景深手掌握成拳,“為什麼還要和江州糾纏在一起,這世上的男人都死絕了嗎?還是說你這輩子就真的再找不到另外一個能讓你動心的男人!”
景深仰頭淺淺的呼吸了口氣,聲音軟和了點,像是苦口婆心:“他要訂婚了,未來會有老婆和孩子,不止,他現在已經有一個私生子了,更重要的是他心裡沒有你,否則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傷你。”
景深走近,在南桑病床前站定,“南桑,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他面前被傷,哪怕是一個巴掌都不可能。”
他俯身,彎腰和南桑對視:“你懂嗎?”
南桑纏繞自己發的手頓住。
掀眼皮冷道:“出去。”
景深微怔。
南桑手放下,垂眸整理了身上的被子,再抬頭,眉眼陰鷙:“滾。”
景深走了。
南桑下床站在床邊,找出煙叼在嘴邊,定定的看著窗外。
許久後喃喃:“沒有任何一個喜歡你的男人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在面前被傷。”
南桑在菸頭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