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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琛拿著酒壺正往瓢裡倒著酒,他恍惚記得他看過她的生辰八字,七月才及笄,這會兒還是個小孩吧!
心裡暗罵遠在長安的建元帝不靠譜。
放下酒壺,把一隻裝著淺淺的一小口酒的瓢遞給翁季濃:“意思一下就好。”
翁季濃伸手接過來,軟嫩手指從他手背上滑過,一白一黑,一軟一硬,對元琛而言是陌生的觸感。
翁季濃沒有察覺,倒是元琛不自在的轉了轉手腕,虛咳:“喝完合巹酒,我去前院,晚宴還未開始。”
翁季濃乖乖得點點頭。
燭火昏黃,交杯合巹。
兩隻瓢合起放到案上,元琛俯身看她:“還行?”
他陡然湊近,聲音又是格外有磁性的低啞,翁季濃有些害羞,面上浮上酡紅:“我酒量很好的。”
她軟綿綿的說著這話,在元琛看來毫無可信度,忍著沒笑,怕傷了她自尊。
翁季濃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信:“不騙你的。”在吳郡的時候,世家貴女們無事可做的時候就會舉辦一場又一場的宴會,在那些人中她的酒量也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元琛敷衍地“嗯”了一聲。
翁季濃輕哼,嬌矜地抬了抬小下巴,大有他愛信不信的意思。
不過兩人之間陌生尷尬的氣氛倒是消散不少。
這時前院派人過來叫元琛過去。
翁季濃聽過新郎會在婚宴上被起鬨灌酒,悄悄說:“你放心去吧,我兄長們都在,不會讓你受欺負的。”
年紀小,想的還挺多,在這西北敢灌他酒的可不多,不過她的好意他還是挺受用的。
元琛囑咐完翁季濃餓了就傳膳,便往前頭去了。
等著元琛一走,宛嬤嬤立刻就帶著春蕪秋梨進了屋。
“他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呢!”翁季濃和她們說著體己話。
她之前十分悲觀,想象中的他雖不至於像王二郎那般肥壯,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身材精壯,舉止不俗的郎君。
秋梨說道:“是呢!雖不及我們吳郡男兒風流俊俏但也是不錯。”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宛嬤嬤訓道。
翁季濃以前也喜歡那般的男子,不過如今見到了不一樣的風采。
“嬤嬤說的是,秋梨胡說!”
看她歡喜,宛嬤嬤也放心了:“阿郎性子如何?”
她們外邊瞧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