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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第一刀,當然我也希望它是最後一刀。
手術後的幾天都是王璐璐和聞斌輪流照顧我,白馬兄也來過幾次,囑咐我好好休息後,又看著並不那麼憔悴的王璐璐時,滿眼只剩憐惜啊。這使我心中的負罪感不斷攀升。
我笑著說:“我這兩天就出院了,會放她好好休息的,你也不用太心疼。”
白馬兄尷尬地笑笑,轉身出了病房,王璐璐跟著送他出去。看著他們的背影,我聽得到的心裡的某個角落在吶喊。除了爸媽定時的電話關懷,這個城市又有誰能來關心我睡沒睡好,傷口痛不痛。偶爾,我也想要矯情一下,無奈客觀條件不允許 ,讓我對誰去矯情?
不一會見聞斌拎著一袋零食從門外進來。我起身下地,他忙上來扶我。我擺手說:“那麼小的傷口,早就沒什麼事了。”
他扶我起來,目光在床上停了一瞬,又急道:“怎麼傷口出血了麼?我去找醫生來。”說著便往病房外走去。
我心感疑惑,回頭看了眼床鋪,下意識地摸了下身後,心呼不妙。我朝著走廊大叫聞斌的名字。聞斌忙掉頭回來,看著我的時候仍是一臉緊張。
我問:“王璐璐呢?”
“跟白馬兄出去了,怎麼了?”
“我要去廁所。”
“那你的傷口……”
“傷口好著呢。”他扶著我往外走,我不看他壓低聲音說:“去幫我買包衛生巾。”他呆了片刻轉身出門。
不一會兒,只見可愛的聞斌又拎著一大袋東西回來了。
“不是剛買了一堆麼,怎麼又買?”
他從袋子裡翻出衛生巾若無其事地遞給我:“我總不能只買個這玩意兒就出來吧。”
我抬頭看他,他漂亮的臉上不再掛著那千年不變的似笑非笑,竟有點點紅暈。我低聲笑著。
他挑眉:“早知道你不急著用就等王璐璐去買好了。”
我白他一眼,揣著衛生巾出了病房。回來時發現病床上鋪了一張嶄新的粉紅色床單。我又退回門口,看了眼病房號,確定自己沒走錯,進來又看到隔壁床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