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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的中指和小拇指指甲出奇的長,並且尖銳。
還在南桑腿間留下了細細的刮痕,紅豔豔的往外滲血絲。
南桑脫裙子洗澡。
手使不上力氣,用指甲搓那片痕跡,搓到新傷把舊傷覆蓋後,裹著浴巾出去。
到外面看見沙發多出的後腦勺怔住。
景深的後腦勺是南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
不。
準確來說,景深是南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
他這個人,從漆黑的發,端正的眉眼,高鼻薄唇,到下巴,到寬肩細腰和修長的指。
無處不好看。
更無處不美好。
南桑從前總會看著發呆,然後傻乎乎的笑。
現下平淡的睨了眼,從怔松中回神,“我今晚不會是陪你吧。”
景深回眸。
南桑平靜道:“你對我起不來。”
南桑勾搭景深將近一月。
景深只是有點微小的反應,像是男人晨起的弧度。
他對她沒正兒八經的慾望。
否則,南桑也不會該做的都做了,卻還是爬不上他的床,被丟棄的徹底。
而且……景深有潔癖。
她昨晚和唐老頭的事,應該已經在圈子裡宣揚開了。
她想了想,環胸靠著牆壁,“還是說,你需要我幫你陪人?”
景深視線在她短浴巾漏出的大腿處掃了眼,視線定格在她垂下的手腕。
收回眼睛。
從懷裡掏出根菸,叼在嘴邊。
南桑接著說:“你如果需要我陪人的話可以,但你要給我錢。”
“最低十萬塊錢,少了我不幹。”
南桑遲遲等不來景深說話,不等了,轉身要回浴室把衣服洗了,聽見景深說:“你非要留在京市這麼作踐你自己嗎?”
南桑頓足幾秒,沒理會,抬腳去浴室,把衣服洗了,丟在浴室的烘乾架子上。
只是二十多分鐘。
轉身出去時,屋裡煙霧繚繞。
景深腿岔開,頭微垂,一手輕抓發,一手的指尖夾著根菸。
菸頭已經燃燒至尾聲,是很灼人的溫度,他卻像是無所覺。
整個人沉默的坐著。
南桑睨了一眼,轉身去床邊,掀開被子躺進去後開口:“我先睡會,如果需要我幫你陪人的話,你讓他直接來叫我,對了,給我打錢,十萬……包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