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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窗簾厚重,外面春光燦爛,房間裡仍是漆黑如夜。
酒喝得多了,頭痛欲裂。良宴迷迷糊糊醒過來,拿手捂住臉,深深吸了口氣。後脖子像被砸過似的,記不清什麼時候散的席,什麼時候回的家了。手肘碰到邊上的人,他頓了下,動作收斂了些,怕吵著她。側過身子攀上她的肩,擔心她的燒退了沒有,黑暗裡摸索著探她的額頭,還好都過去了,應該沒有大礙了。
她動了動,往他身邊靠過來,他自發把她摟進懷裡,在她背上輕輕地拍。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沒有外界干擾,她就在他身邊,不用擔心她和白寅初有什麼糾葛,她的身心都屬於他。
他緊了下手臂低聲問她,“都好了吧?渴嗎?要不要喝水?”
懷裡的人沒有說話,肌肉卻略有些僵硬。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他回手去找床頭的開關,來回摸了幾遍沒有找到。這下子真有些慌了,躍下床就去尋窗戶。窗簾一拉開,外面的光線幾乎灼傷他的眼。他也顧不得了,回過身來看,床上的人把臉埋在枕頭間,只剩腦後一片蓬蓬的捲髮。他吃驚不小,高聲質問:“你是誰?抬起頭來,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
那女人沒動,只是懶懶舉了舉胳膊,細長的手指比劃兩下,“把窗簾拉上,太亮了!”
是司馬及人!她一出現保準沒好事,良宴皺起眉,叉腰道:“你又搞什麼鬼?這麼正大光明的訂房間,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終於坐起來,睡衣的半邊吊帶耷拉著,衝他憨憨一笑道:“這話有意思,你忘了昨天酒會上和我說了什麼?你說你多想我,沒有我連生活都失去了色彩。怎麼?剛過了一夜就想反悔?”
“扯淡,我會說那樣的話?”他邊穿外套邊道,“別想玩什麼花樣,不管我睡沒睡你,回頭會讓人帶你去醫院收拾乾淨。別等幾個月後大著肚子來找我,我不吃那套。”
她臉上一陣黯淡,“你很愛南欽嗎?她有什麼好,讓你這麼死心塌地?”
他扣上武裝帶,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我不想和你談論她的好壞,至少有一點,她沒有隨便同男人上床的習慣。”
她被他說得面紅耳赤,這個人還是這樣,嘴下從來不留情。先前把她當成他太太,那份體貼簡直讓人受寵若驚。眼下看明白了人,就拿南欽的冰清玉潔來和她比?他大概不知道,再幹淨也經不起人惦記。他自己成了汙糟貓,還怎麼配得上他陽春白雪的太太?
他要走,她從床上蹦起來攔截他,抱著他的腰撼他,“良宴,你不能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