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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南從沒想過有生之年會以囚犯的身份在看守所渡過一個晚上。雖然因為熟人的特別交代,他住了單間,並且沒有受到什麼特殊的待遇,但號子裡又冷又硬的板床和心裡的猜想還是將他的睡眠聯合謀殺了。
對於已經發生過的事情,聞南百思不得其解。那兩名死者確實是死於槍傷沒錯,而法醫也證明了兇器就是他的手槍。無論從任何一個角度看,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他,聞南,持槍打死了兩個人。甚至是他自己來辦這個案子,也會這麼斷定。一切都天衣無縫,證據確鑿,只除了他的記憶。
是的,記憶。對於一個刑警來說,開槍的手感就像被深愛的女人吻過一樣,因為太具有震撼力,所以那種感覺會深深的殘留在身體上,短時間內難以忘懷。每一次開過槍,扣動扳機的手指都會留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指尖上也會有隱隱的硝煙味兒,即使洗過雙手也久久不散。
可這一次,他的腦海中雖有和開槍相關的記憶,好像他從來沒有扣動過扳機。一切就像一次繪聲繪色的扯謊,雖然說得天花亂墜,卻缺少最具體的細節。
還有這兩個死者的身份!如果他們和自己真是陌生人還好。但他們偏偏在三年前因為同一個案子和自己有過接觸。這樣也未免太不尋常了吧?直覺和經驗雙雙告訴聞南,這種巧合暗藏玄機,只是他暫時還沒有參透。
就在聞南兀自思考的時候,只聽見“咣噹”一聲,牢門突然被開啟了。竟然是顧一!
“你怎麼會在這裡?”聞南簡直像見到了洪水猛獸。
“我有話問你!”顧一說著,走上前來幫聞南開啟了手銬,聲音卻和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聞南立刻警覺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顧一輕笑一聲,手往臉上一抹,一張薄如蟬翼,軟如橡皮的東西從他臉上掉了下來。與此同時,蕭凌虛的臉從後面露了出來。
聞南瞪大了眼睛,“怎麼是你?”
蕭凌虛早料到了他的反應,也不言語。他將那片薄物平攤開來,隨手往臉上一帶,然後又輕輕搓揉了片刻,待他停止動作的時候,他的臉又變回了顧一的臉,就像施了魔法一樣。
“這裡人多嘴雜,還是先掩飾起來為妙!”“顧一”用蕭凌虛的聲音如是說。
“天啊!這真是太神奇了!”聞南看後大為驚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凌虛笑道:“這是‘換容丹’,也就是你們通常說的‘易容術’!”
“‘易容術’?你真的假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