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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其實說起來,的確是我高攀姑娘了。”
“至於姑娘的身世,我也曾好奇過,不知…”
林墨擔心莫詩雨會詢問自己方才為何會那麼說,於是便直奔主題,問起身世。
莫詩雨深情地看著林墨,說道:“林朗不必妄自菲薄,自打第一次遇見林朗時,詩雨便以芳心暗許,若此生能與林朗相守到老,便是詩雨最大之幸。”
莫詩雨一口一個林朗,叫得林墨渾身不自在,似乎有許多螞蟻在身上啃食一般,酥癢的不行。
見林墨沉默不語,莫詩雨便開始說起她的身世。
只見她輕嘆一聲,緩緩開口道:“哎!說起來,詩雨的身世倒是與林朗有幾分相似之處。”
“詩雨原是寧州福平縣人士,家父曾官拜福平知縣,名喚莫友良。”
“十年前,家父多次上書彈劾寧州刺史貪贓枉法,可卻屢屢碰壁,因無意中被寧州刺史得知此事,故而設下奸計,害家父鋃鐺入獄。”
“我外祖父乃是越州首富,四處奔波散財,可終究還是未能救出父親。”
“無奈之下,我娘便輾轉來到京城,敲響登聞鼓,硬生生扛了五十下板子,告上太極殿。“
“孃親身子本就嬌氣,可還是硬挺著向陛下闡述冤屈,離開皇宮後,當日便駕鶴西去。”
說到這,莫詩雨兩行清淚無聲落下,親人離世,對任何人而言都是沉重無比的打擊。
林墨聽著很是動容,抬起手,用衣袖輕輕幫她拭去眼角淚水。
“那後來呢?你父親沉冤得雪了嗎?那刺史又如何?”
莫詩雨哽咽著點頭、又搖搖頭,繼續說著:“我娘告完御狀後,陛下便命人徹查父親所犯之案,誰知那刺史心狠至極,買通牢房中人,把家父害死在監牢之中。”
“雖說最後父親沉冤得雪,那些歹毒之人也受到應有懲罰,可父親與母親終究…”
“我外祖父只有孃親一個孩子,聞聽噩耗傳來,便一病不起,自此以後,詩雨便再沒了親人,雖有萬貫家財,可卻…”
直到莫詩雨講完所有事情後,眼淚已是止不住地流淌,靠在林墨肩膀上,泣不成聲。
林墨不知怎的,像是能夠共情一般,心中沒來由地一陣刺痛,吸了吸鼻子,把莫詩雨擁入懷中。
“不哭了,那些不好的事都已過去,從今以後,我便是你的親人。”
聞言,莫詩雨甚是感動,抱著林墨,緊了緊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