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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假裝嚴肅:“咳…蘇賢弟這是迷途知返啦?”
“恩…不錯,這人嘛,走過彎路,方知直道之珍貴。”
“呵呵…林大哥所言極是,小弟已誠心悔過,此番特來聆聽大哥教誨,咳…”
“這就對嘛,正所謂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今後記得多聽取一些愛心教育,若你能銘記這四字箴言,往前一步便是康莊大道。”
林墨話落,蘇武點頭如搗蒜:“恩…小弟受教了,林大哥所言,小弟定然牢記於心。”
蘇武嘴上雖這麼說,可一聽到愛心教育四個字,不禁心有餘悸,雙腿不自覺地開始發抖。
難得見到如此和諧的一幕,蘇畫甚是欣慰,久違地出現歡喜之色。
“蘇畫見過林公子,這廂有禮了。”
林墨輕輕擺手,隨意道:“蘇小姐不必多禮。”
“大家都坐吧,寒舍簡陋,不必太過拘束。”
待林墨走到主位上坐下後,只聽張康笑道:“哈…林兄啊,今日府上可真熱鬧,諸位豪族爭先將愛女許給一人為妾的盛況可不多見。”
“啊?做妾?”
張康此話一出,卻見莫詩雨杏眼一瞪,輕咳道:“咳…張公子臨來府上時莫不是吃酒了?”
“呃…呵…卻是在下妄言了,嫂子勿怪。”
當然,這只是個小插曲,饒是張康再過大大咧咧,也知曉女子的醋意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林墨並未刨根問底,作為一名資深的小處男,有色心卻也沒色膽。
俄頃,兩個話嘮便開始一說一答的聊天模式,而林墨每次都有意將話題引向文仲父子,其目的不言而喻。
楊謹幾欲開口插話,卻都被有意打斷,甚是焦急。
“哈哈…林兄啊,提到文楚陽,在下就不得不說,聽聞他昨日在館中被那群北晉蠻人嚇到失禁,不僅如此,還讓人將其塗抹全身,甚是狼狽。”
聽到這,林墨微微一怔,道:“哦?昨日文楚陽也在館中嗎?”
“哎!自然在的,林兄有所不知,那畜生最後竟扔下親妹子倉皇逃走,若不是嫂子及時出現,怕是文若愈早已被那幫禽獸帶走。”
“什麼!楚陽…哥,哦不,文楚陽當真這般無情?真是豈有此理。”
“幸好當初他來府上提親時,姐姐並未答應,似這等禽獸不如之人,怎配得上姐姐,他連林…”
“武弟,不許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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