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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心生一計,從身上掏出五張銀票,笑著說:“既然林兄如此愛財,文某倒是不介意資助一二,只不過得看林兄有沒有本事拿。”
林墨疑惑地說:“哦…文兄不妨說來聽聽?”
文楚陽笑道:“呵…近日來,蘇府門前的三幅對聯之事,林兄應該有所耳聞,如若林兄能現場對出其中兩幅下聯,文某手中這五百紋銀,便贈予林兄。想必以林兄之才,對出兩幅下聯,只需片刻功夫便可信手拈來吧?”
林墨心說:“哎呀,還有這好事?雖說這文府的錢銀有些膈應,可都是些不義之財,不要白不要嘛,到時候拿出一些做做善事,豈不美哉?”
“只不過連張康都給了三百兩,文楚陽的話…怎麼也得翻倍不是。”
隨即林墨露出諂媚的笑容,道:“呵呵。。文兄可否再加一百兩?圖個吉利嘛。然後交予詩雨姑娘手中,讓她做個見證?”
文楚陽嘴角抽搐,心中腹誹道:“堂堂軍神之後,竟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螻蟻就是螻蟻,始終上不了檯面,哼。”
“林兄莫不是怕在下食言?文某向來一諾千金,不過既然林兄有此要求,在下依你就是。”
“只不過若是林兄未能作出下聯,那又當如何?”
林墨很是不耐煩地說:“哎呀…真是囉嗦,你趕緊把錢交予詩雨姑娘,就兩幅對聯而已,分分鐘寫給你好吧,在下還要趕著回府吃宵夜呢。”
“你…簡直粗鄙至極。”
莫詩雨心裡憋著笑,心說:“呵呵…林公子真是有趣。如若文楚陽知曉那三幅上聯乃是林公子所出,不知又該作何感想。”
不多時,林墨走到桌案前,提起毛筆,未曾有一絲猶豫,在宣紙上書寫著:惆悵憂懷怕憶情。
緊接著把寫好的宣紙拿開,在新的宣紙上繼續寫道:孤獨書生彈酒,前世今生兩狂人。
寫完之後,林墨抬頭看著文楚陽,心說:“反正都得罪了,不差再補上一刀。”
林墨笑得很是邪魅,道:“若是文兄您再出三百兩,林某把剩下的煙鎖池塘柳也寫上下聯如何?”
這話可謂是殺人誅心,不止是對在場眾人的降維打擊,還表達自己對蘇畫的不屑之意。
彷彿向眾人傳達,“如何?你們心心念唸的大才女蘇畫,我林墨壓根就看不上。”
此言一出,文楚陽肺都要氣炸了。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道:“不必了林兄,文某徹底服了。”
開玩笑,如果讓林墨把三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