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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將藥瓶滾到了雲奕月的面前:“這個送給你,對你手上的傷有幫助。”
雲奕月有些吃驚:“貓哥,你何時來的景義城?是不是跟那個惡人一起來的,這瓶藥又是從哪裡得來的?”
黑貓很是不滿:“什麼惡人,他是我的主人。”
它把毛茸茸的爪子放在藥瓶上拍了拍:“這是我特意從藥廬中順過來的絕品藥膏,送給你用。”
自從上次在烏洲城一人一貓鬧了不愉快之後,黑貓一直想修復它和雲奕月的關係。
雲奕月心裡很是感動,沒想到黑貓還惦念著她,畢竟也相處了十多年,磕磕碰碰總是有的。她伸出纏滿棉布條的手捋了捋黑貓的腦袋:“多謝貓哥的禮物。”
日上三竿之後,江嵐帶著一大堆補品前來探望雲奕月,她蹙眉瞅著那雙豬蹄般的手:“你家的大夫看樣子不太行啊,包也不知道包得好看一點。”
話剛說完,江嵐突然乾嘔了兩聲。
雲奕月頓時緊張起來,她湊近江嵐小聲問道:“你是不是也被江風權那個惡人餵了毒藥?”
江嵐捂著嘴擺擺手,小臉皺的堪比苦瓜。
雲奕月感嘆道:“沒有就好,你們總歸都姓江,他會手下留情的。”
江嵐又幹嘔一聲:“我自幼就用各種藥材滋補,普通的毒藥對我來說沒有用,因此老祖宗餵我吃了一條金蠶外加一條火蜈蚣,這會它們在肚子裡有點鬧騰,所以我有點不太舒服。”
雲奕月瞪圓了眼睛:“哎呀,那你會不會有事?”
江嵐又擺擺手,順著胸口往下捋了捋:“暫時無事,只要他們不吹奏五毒曲就沒事。”
雲奕月唉聲嘆氣,恨恨的拍著大腿:“大意了,早知道他這般狠毒,我們就應該在他來的路上喂他吃下軟筋散,然後用鐵鉤貫穿他的琵琶骨,將人牢牢困住。”
江嵐很是吃驚:“你瘋了,那可是我親大哥的身體,更何況這一路都有金衣使者相隨,哪個又是吃素的?說不定你剛掏出傢伙事兒,手就已經斷了。”
兩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雲奕月的雙手上,這不就是活生生的現成例子。
江嵐有些絕望:“老祖宗現在已經失控了,我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如今你的手又受傷了,怕是彈不得魂曲,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雲奕月想了想,安慰道:“別怕,我還有後招,我這就帶你去見個朋友,她絲毫不比我差,說不定比我還要厲害。”
半個時辰後,雲奕月帶著江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