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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
像是沒有了任何缺口,她成為世間最富足最完滿的那一個。她的泉眼為他的扎鑿而春水氾濫和恣意,並重煥生機。
張斂吻住她微揚的唇,將很好化為更好。他們像是急奏的小提琴,在弓與弦的摩擦間,重塑曲譜與樂章的和音。
……
彷彿雪崩,彷彿浪湧,地動山搖,近乎窒息的快慰將周謐從頭到腳徹底淹沒……
—
等一切都平息,兩人都像從熱海里剛打撈出來。
周謐側擁著張斂,手臂橫在他身前。她一動都不想動,臉上浮著粉暈,像朵吸飽雨水的薔薇。
殘留的痕跡有如浪漫主義畫派的筆觸與色彩的表達,訴諸著美妙的情意。
周謐回味了會,忍俊不禁:“你雖然老了一歲,但我覺得還是跟之前一樣好。”
張斂笑了一下:“沒有更好嗎?”
周謐瞳仁俏皮地轉動兩下:“有吧?”
張斂對這個語氣詞不大滿意,眯眼:“吧?”
“有——”她改口,還把尾音拉的無限長:“當然有——”
周謐往他臂彎裡蹭得更深:“剛剛分不了心,就沒有回答你那個問題。”
張斂問:“什麼問題?”
周謐說:“就是有多好。”
張斂愜意地嗯了聲:“你說。”
“怎麼說呢,”她把腿也搭到他身上,像個樹袋熊一般從側面纏住他:“不只是本能和滿足吧,還有一種……皈依感,一種生命力,跟這個人,這樣過後,對抗孤單的能力就一下子降低了。”
張斂因這個描述而轉向她,再次跟她面對面地環抱為一體。最後他說:“我也是。”
他們又懶洋洋地聊了會天,張斂偏低臉,嘴唇輕貼周謐額頭:“要不要去洗澡?”
周謐擠出甜細的聲音:“要張斂斂抱過去洗。”
“好。”他笑了起來,直接將她撈高。
打水仗是他們喜歡的專案之一,在朦朧霧氣裡一陣潑灑追鬧,張斂又把她扯回跟前,舉高花灑給她徹底衝溼頭髮。
他很仔細地在周謐腦袋上搓出滿頭泡沫,把她變成一隻綿軟香甜的奶白小蘑菇。
“啊,進眼睛啦——好難受。”星點泡沫不當心滑入周謐左眼,她的眼皮和山根都被刺激得擠成一團。
張斂拽來毛巾替她擦拭幾下:“現在睜得開嗎?”
周謐略略舒展表情,試著掀動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