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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後,隋安拉著靈兒轉身離去,留下溫言一個人在原地感受著冷風。
她彎下腰,撥弄著鞋上的泥巴,心裡有些無奈。
她心知自己因為原主的所作所為而遭受冷眼,這事無可厚非,但她決心要讓他們知道她的好。她已下定決心,定然要好好活下去。
身上的衣物相較於現代時候還是不便了些,她隨意地整理了一下,然後回到家中,換下溼透的衣服。
夜深人靜,溫言躺在床上,凝視著房樑上厚厚的一層塵埃。
她心裡明白,要彌補原身對孩子造成的傷害,首要之務就是確保他們過上更好的生活。
溫言在被子下輕輕摩挲著指尖,嘴角微微上翹,這不剛好是她的特長麼。
清晨醒來,靈兒掀開簾子,卻發現溫言的床空無一人,家中的竹簍和鐮刀也都不見了。
她連忙跑出去,“爹爹,哥哥!娘呢?”
“難道出了什麼事?”靈兒驚慌失措地想道。
“別管她。”齊修謹語氣淡漠,就像對待一個陌生人,他將手中的饅頭一分為三,一半遞給了隋安,一半放在了靈兒碗裡,“今天我和哥哥去打獵,你在家要乖。”
靈兒望了望隋安,又瞥了眼身後,乖巧地點頭道,“好。
清晨,溫言已經一步一鐮刀地爬上了山頭,採摘了滿滿一筐的草藥。
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這樣的自然風光,在前世可是已經十分稀少了。”
揹著滿滿的收穫,溫言哼著小曲回到村莊。
還未踏進家門,就見到門口的隔壁王嬸,王嬸此刻正在他們家門前探頭探腦的。溫言的嘴角不由染上幾分壞笑,突然出現在王嬸身後,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嬸子,你這是幹嘛呢?”
王嬸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眼神閃爍,尷尬地笑道,“回來了啊。”
隨即,她的眼珠子一轉,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你家男人和大兒子都出去了,現在家裡就剩下你和那個小丫頭,我有個好主意,你不聽聽嗎?”
溫言看穿了她的心思,心中冷笑,難道她認為自己還是原身那種好騙的?
“說來聽聽。”溫言淡淡地介面。
王嬸頓時興奮起來,掏出懷裡的契紙,“你把你那丫頭抵給我,我借你錢去賭,她來替你做工還債,反正你對她也不喜歡,賣了也能省些心,你覺得呢?”
王嬸邊說邊摩梭著手掌,恨不能直接捉著溫言的手摁上那個手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