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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都是知名的旗袍手藝人,曾還為她量身定製過。
不過,如今一看,或許當初江星窈藉此為由,去瞧瞧傳聞中沈京墨養在背地裡六年之久的那隻金絲雀的意味,說不定更足。
不過,陳旖旎並不在意。
江星窈對她微笑時,她也微笑。
對方眼刀交錯,她只遊刃有餘地避開,朝上位的沈家奶奶禮貌地打過一聲招呼。
舉手投足都是落落大方的自然優雅。
江星窈微微吃驚。
阮慈是個萬人嫌、插足別人家庭的小三,一副低俗暴發戶的模樣還總跟人標榜自己是什麼上流社會名媛。
養出來的女兒,卻彷彿不是親生的一樣。
隔著張餐桌,沈京墨安靜坐在一旁,淺酌紅酒,指尖摩挲著紅酒杯,不動聲色將她一舉一動都收入眼底。
陳旖旎根本沒打算吃這頓飯,打過招呼就準備離開了。
告別的話剛溜到了嘴邊,沈京墨卻彷彿知曉了她心思,他抬眼,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淡漠問:“去找何晏麼?”
她迎上他目光,回答得生硬:“我有事。”
剛在車上兩人之間就不大愉快,如今單是心照不宣的一眼對視,都別有一番意味。
他修長手指輕輕撫摸酒杯光滑的杯壁,視線垂下,猩紅色的液體倒映出她纖柔的線條輪廓。
再一抬眼,眼底的笑意倏然沒了溫度,看著她,淡聲道:
“他今晚不會來了。”
“……”
“你在這裡見不到他,也不用親自去找。”他薄唇微張,語調雖溫柔,言辭卻蓄滿警告,最後命令:
“坐下。”
杜蘭芝和藹地微笑著,一向精明矍鑠的目光都柔和了幾分,“雨這麼大,吃個飯再走吧,一會兒京墨送星窈走時順路送你回去。我記得你家也在港南吧?搬了新修的公寓麼?”
“嗯,不過離得很遠,不順路。”
“沒關係,”杜蘭芝笑得還算和善,看了眼沈京墨,“方便麼?”
沈京墨笑了笑,抬眸:“當然。”
這麼多年來,杜蘭芝表面上一直看不慣的是阮慈,而陳旖旎在她面前一向知分寸,有時嘴軟,還挺討人歡心。
杜蘭芝對她的態度表面還算和藹,但陳旖旎能感覺出來,時常是綿裡藏針的。
她最後還是款款落了座。
如此,餐桌上其他人剛被打斷的話題又得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