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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王豔兵,我仔細看了你的檔案。”
“啊?都寫什麼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是個好孩子。”
王豔兵撲哧一聲樂了:“這不明擺著嗎?好孩子能坐在這兒嗎?”
“看樣子,你也算是派出所的熟客了。”
“啊,熟啊,打初中起就時不時進來跟警察叔叔喝個茶什麼的……說這麼多,解放軍叔叔,您這是……”
範天雷笑笑,說道:“你有點兒小聰明,就是沒用到正路上。”
“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我被莫名其妙地抓進來—解放軍叔叔,跟你有關係嗎?”
“想當兵嗎?”範天雷看著他。王豔兵一愣:“當兵?”他皺著眉看了看眼前的上校。
“除了當兵,你還有什麼更好的出路嗎?”範天雷問他。
王豔兵語塞—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人的一生只有短短几十年,你是想渾渾噩噩地度過,就這麼在社會上混下去,最後甚至可能成為罪犯,在監獄或者刑場了卻此生,還是換一種活法,成為一名出色計程車兵?”
“我?成為出色計程車兵?”王豔兵一臉驚訝。
“你是想自暴自棄,還是去做一番男子漢的事業?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有這個潛質。”
“別逗我了,部隊不會要我這樣的人的。”王豔兵笑。
“為什麼?”範天雷說。王豔兵指著身上的文身:“你沒看見嗎?”範天雷看看,笑道:“你會有辦法的,解放軍在等你。”王豔兵吊兒郎當地看著他:“問題是,解放軍能給我什麼?我當兩年兵回來,還不是一樣要找工作?”
“聽著,小夥子。解放軍什麼都不能給你,唯一能給你的只有汗水、泥濘、奉獻和犧牲!”範天雷轉身走了,留下犯傻的王豔兵,腦子裡重複著上校這句話。
何晨光走進另一間審訊室,一下呆住了—那個戴墨鏡的陸軍上校站在那兒,潮溼的公文箱放在桌上。何晨光還沒反應過來,範天雷笑笑,說道:“我沒有看錯你。在需要的時候,你會挺身而出的。”何晨光問:“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我想知道,你還有沒有你父親的血性。”範天雷慢慢地摘下墨鏡,何晨光猛地呆住了。範天雷看著他:“我們見過面,不記得了?”
何晨光注視著他,猛地想起,在父親的墓地前,坐在輪椅上的範天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