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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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這個意思。”樓淮祀笑道,“叔父,你是官場中人,他日位極人臣也未可知。”
溫紹蘭又是一嘆:“賢侄這不是埋汰我嘛,一朝踏錯,回頭無岸啊。我不過遠離故鄉,謀得一份差使,混個溫飽。”
他說得煞是落魄可憐,此等人物落到如此境界,也是令人唏噓,只是,樓淮祀打量了溫紹蘭身上的道袍,輕薄透氣,如雲如霧:“叔父這件衣裳,都能讓農家得一年的溫飽。”
溫紹蘭笑道:“卻是舊年壓箱底的藏衣,來棲州才翻出來。”
樓淮祀道:“我就怕叔父在書院裡不得志。”
“教書育人正是我心中志向。”溫紹蘭一揖手,“既不能為君分憂,不如教育良材,為江山社稷略出一分薄力。”
樓淮祀微張著嘴,訝異溫紹蘭這等奸臣胚子怎說得出口這般正氣凜然之語。
“紹蘭熟讀詩書,不敢說才高八斗,區區教書先生當能勝任。在書院任職,所求不多,一間小院,一二僕役,四季衣裳,蔬果葷腥便足矣。”
樓淮祀似笑非笑,只得道:“叔父,您老那些官場之道,就別在學堂教了吧。”教出一堆奸佞之臣,那可如何是好。
溫紹蘭樂了:“賢侄啊,你這書院才幾個學生,考試都沒考幾場,便未雨綢繆思慮官場之道了?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有幾個才能皇榜高中啊?”
樓淮祀哼嘰幾聲:“我這書院如許良師,不信教不出幾個狀元來,沒狀元,榜眼探花也使得。”
溫紹蘭不禁放下酒杯,連看樓淮祀好幾眼:“賢侄當狀元、榜眼、探花是過江之鯽還是什麼?似是中個頭名有如探囊取物啊?”
樓淮祀道:“想想又不為過。”
溫紹蘭道:“知州放心,關乎學生品性,我一概不理論如何?省得你以為居心叵測,我只教經書文章。再者,有青丘老先生在,自會嚴律學生的品德。”
樓淮祀問道:“叔父真個來教書的?”
“無處可去啊。”溫紹蘭點頭。
樓淮祀還是不信,溫紹蘭臉上每一寸都寫著不甘人後,肯窩在書院當教書先生?打死樓淮祀都不大信。
宴罷後,樓淮祀召來始一:“你去查查溫紹蘭的底細?”
始一一愣:“郎君要小人回禹京?”要查溫紹蘭,在棲州又使不上勁。
“我總覺得他來得蹊蹺,又是老梅這個老猾頭舉薦的……”樓淮祀攀上院牆和始一一塊坐在月光下。
“郎君?”始一見